第19节(1 / 2)

甜宠而娇 机场佛爷 2008 字 13天前

听着蔡雅静的呐喊, 十米开外的吴珂突然也开始害怕了,本来也只是找人想要教训一下她,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好像有点不受吴珂的控制。她大步上前拉住表哥刘翰,颤抖着说:“哥,算了不要这样做了, 是犯法的。”

刘翰转过头,眼角有一处疤痕,他笑了一声,“妹子,这你求我也没用,我这两个兄弟们都好久没开荤了, 这难得碰上那么好的货色。”

大冷天的等了一个晚上, 这个晚上说收手就收手, 那当他是傻子吗?

眼前两个男人, 左右一个钳制住蔡雅静。

蔡雅静的上衣已经被粗鲁地撕扯掉了,她的身体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挣扎。因为剧烈地挣扎, 粗糙的地面摩擦着细腻的身体, 到处是擦伤。

晚上的蔡雅静也喝了不少的酒, 微醺醺的, 刚才在车上几乎都要睡着, 直到吴珂提醒她到了,她才反应过来。

下了车, 蔡雅静的意识还有些模糊, 等她意识到根本不是自己居住的小区, 出租车已经远去。

“这什么地方。”蔡雅静看着眼前幽静深邃的巷子,皱着眉问吴珂。

“我也不知道。”吴珂心虚地四处张望,然后拉着蔡雅静往大马路上走,“我们重新叫个车回去吧。”

“我说吴珂,不带你这么耍人的啊。”

“别废话了,走走走。”吴珂推着蔡雅静。

其实当时吴珂就后悔了,可她还来不及反应,刘翰已经带着两个男人出现。

“嘿,别走啊。”刘翰从阴暗中出来,身穿一件羽绒服。他的声音沙哑,在这暗夜里尤其骇人。

蔡雅静下意识地转过头,不料吴珂继续推着她往马大路上走,一边说:“别看了,快点打车回去了。”

此情此景,蔡雅静也意识到不妙,她下意识拉着吴珂准备跑,可刚抬腿,刘翰身后的那两个人便跑过来拦住了去路。

“啧啧,怎么,刚来就要走啊?”

论平日里,蔡雅静是那种看到别人在公共场合抽烟会忍不住上去理论一番的人,这会儿,她免不了要和人争执。

“你们干嘛?让开。”蔡雅静说。

“让开?嘿嘿,你把腿.张.开呀。”那男人笑道,露出一口黄牙。

蔡雅静心中作呕,拉着吴珂准备掉头,不料刘翰又出来拦住了去路。

“去哪儿啊?来哥哥怀里怎么样。”

“呸,我警告你们,这是法.治.社会,你们滚开!”蔡雅静说。

刘翰闻言哈哈一笑,说:“来,哥哥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法,老子就是法。”

他说完,朝蔡雅静身后的那两人做了个眼色,然后那两人便上前钳制住了蔡雅静。

四下无人,黑暗的巷子口。

蔡雅静在尖叫,她在挣扎,可是女孩子的力气怎么抵得过那两个壮汉。

吴珂眼见着蔡雅静被那两人拖着往巷子里走去,但她不敢说话。

不一会儿,刘翰转头对吴珂说:“好了妹子,这事现在不用你插手了,回去吧。”

吴珂闻言紧了紧喉。

“吴珂,你救我,求求你救我……”是蔡雅静的喊声。

饶是平日里和蔡雅静有摩擦和嘴角,但这个时候,吴珂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她突然害怕地颤抖,拦不住刘翰,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

吴珂转而跑过去企图拉开那两个男子,可她也只是一个女孩子,力气上敌不过人,她就开始扯人的头发。不料却反过来被男人狠狠甩了一巴掌,“□□个臭娘们,弄疼老子了!”

这一巴掌打得吴珂眼冒金星,一瞬间耳鸣失聪。

很久很久以后,每当蔡雅静想起薛程义出现时的情景,总能想到一句话:他是个盖世英雄,他身披金甲圣衣,他驾着七彩祥云来救我。

微醺的薛程义大抵是从包厢里赶过来的,身上外套也没穿,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他手里拿着两块砖头,猛地朝人脑袋上砸过去。

跟着薛程义一块儿出现的还有尾随而来的出租车司机。

刘翰逃得最快,感觉情况不妙抬腿就跑。他这人做过不少坏事,警觉性也高。

那两个男人脑袋被砸晕,到底是心虚,反应过来后连忙就跑。薛程义没有去追,眼下他更关心的是蜷缩在地上的蔡雅静。

薛程义拿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蔡雅静的身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他企图给她最大的温暖,“别怕了。”

蔡雅静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往下掉。

这个时候如何能够平息内心的怯弱和害怕。

出租车师傅扶起一旁的吴珂,见小姑娘嘴角流着血,有些心疼地说:“天呐,这是做的什么孽哦,幸亏这个小伙子拉着我赶过来。”

“对了,快报警快报警。”出租车师傅拍了一把自己的脑袋说。

吴珂连忙拦着,哭着说:“不可以,不可以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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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粉一大早就往医院赶去,昨晚她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醒来后她心里总是觉得有什么堵得慌。

梦这种东西对周粉来说很玄乎,因为不止一次,只要她做不好的梦,现实中总会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犹记得五岁那年的某个晚上她梦见家中失火,怎料第二天起床,看到的是父亲冰冷的尸体。那段时间周粉一直不敢自己一个人睡觉,深怕再做梦,也几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周粉变得极其敏感没有安全感。

父亲去世的那段时间周家上下乱成一团,周父公司被拍卖,债主上门,保姆和佣人离职。周粉很长一段时间里只是自己一个人待在那个大房子里,她哪里也去不了,再也没有接她去幼儿园的司机,也没有每天给她做好吃的阿姨。

那不过是周粉五岁时的事情,却一直深深地刻印在她的脑海里,无论如何都抹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