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山火气上来。
将人扔回沙发,揪住面前的死小孩就是一记灵魂头击。嘭——的硬响,被磕了脑门的家伙立马抱着头叫起来。其他人围上
来推搡,白旭山双拳难敌四手,挨了两下,吐掉血沫抄起酒瓶就往人脑袋砸。
人是没砸到,酒瓶敲得粉碎。
别人是打架,还要浑水摸鱼的那种。
他倒好,准备要命了。
都什么年代了。
功夫片和黑道片早就不流行,几个男生毕竟年纪小,也就敢欺负欺负小姑娘,碰上硬茬比谁软得都快。打着打着干脆扔下
账单,拔腿就跑。
店老板眼看事情平息,就没报警。
只是店里的客人都吓跑了,脸色就不太好,想要找白旭山理论。
男人动动脖子,银色铭牌在胸前晃了下。
看都不看,打开皮夹,扔一叠钱在桌上,“给你们擦狗尿的。”
说完扯下嘴角,抱着陈萝往外走。
总是企图逃离主人到处撒欢的老崔,乖乖咬了自己的狗绳,屁颠屁颠跟在后面,屁股扭一下,翘一下,贱得要死。
“汪!”
“叫你爹呢,垃圾狗,别跟我捣乱。”
“汪汪汪!”
“操,哪个狗逼吐的。”
他抱着陈萝看不清地,一脚踩到酒鬼吐的秽物,气得骂骂咧咧。抱人到车里,狠狠刮下女孩的鼻子,“要不是老崔屎尿多
非要出来遛,我看你今天就该给轮了。”
嘴上这么说,也没见人开车出来遛狗。
路上还闯了两个红灯。
跑车只有两座。
老崔待副驾的,这会儿发现没位置,瞪着眼睛在外面看一会儿,狗腿一踮跳到陈萝身上。
女孩给踩得差点吐出来。
白旭山吸口气,揪着狗头就是一顿捶。
“把你妈看好了,我去买东西。”
陈萝醒过来,就看自己脖子挂着只乳白色的塑料袋。白旭山单手掌方向盘,车开得飞快,看她醒了,皮笑肉不笑的,“要
吐吐口袋,吐车上我把你和老崔关一个笼子。”
“……白旭山?”
“叫你爷爷干嘛?”男人换只手,漫不经心道,“以为是许一暗?”
陈萝抿着唇,脸色青白。
下去就吐了。
车到郊外,护栏外一片深黑的草影。
冷白的月挂在半天云,时隐时现。
青蛙叫声此起彼伏,也不知道是在找伴侣,还是纯粹喜欢瞎几把乱叫。
冷风一吹,女孩头疼快炸掉,小声咳嗽起来。他本想一脚把人踹到沟里,眼不见心不烦。看她衣衫汗湿,眼角还噙着泪
珠,忍了又忍,抓住衣领又拽回车里。
他不说话。
陈萝抱住老崔蹭蹭,扭着扭着睡着了。到地方,白旭山叫不醒人,干脆连人带狗扛一个抱一只,黑着脸带回房间。
白有钱哪伺候过人。
帮着脱掉鞋,就这么扔沙发。老崔出去遛一趟,回来又饿了,舔过陈萝熟睡的脸颊,叼着狗盆到处跑。男人拿自己养的垃
圾狗没办法,放过狗粮便去洗澡。
伤口应该先冷敷的。
他没注意,洗着洗着脸疼得抓狂,刚掀开帘子,就看陈萝慢悠悠爬进来,脱了裤子坐马桶。女孩显然无意识,短裤褪到膝
盖,雪白的腿颤巍巍打开。
毛茸茸的阴阜往后一缩,一边尿一边点脑袋。
“呼——”
她显然憋久了,脸上显出点舒畅的余韵。
鼻尖上都是汗。
白旭山是第一次看女人上厕所。
饶是他见多识广,轻易不震惊,此刻还是僵在原地。这他妈,艺术原来真的源于生活,以前不懂怎么会有人喜欢偷窥女人
小解,现在望着陈萝——他真香了。
想给她把尿。
想在她尿的时候从后面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