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叮铃铃。
肉棒奸小穴,扑哧扑哧。
她呜啊呜啊乱叫,再不管邻居是否会听到。混乱下作的兽交式后入,心爱女孩迷醉痴缠的模样……他总在操她的时候感受到无与伦比的背德快感和爱意。
终于,汹涌酸爽的欲望不断挤压卵蛋。
射死她。
射死她。
每个理智不理智的细胞都在疯狂叫嚣。
陈萝爽得起飞,使劲拍他肩膀,“坏主人,竟然强奸自己的宠物!呜呜呜呜……好粗,你是要干死我吗?身为人类,操自己的宠物就这么爽吗?”
许一暗闷哼一声,托着屁股往上拔,只剩一个龟头在里面堵着。
略作停顿,男生撒手往下放。
于是满嘴骚话,爽透心的陈萝差点真死在许一暗身上。
虽然本来就是说话刺激他,让他狠狠弄自己。
可真来……
女孩坐着粗大的鸡巴,一哆嗦,喷得仿佛失禁,浑身抖个不停,屁眼无师自通地将肛塞又吃进一截。
许一暗大喘气,满身是汗,腰部狂抖一阵,被穴肉疯狂啯咬的肉棒怒胀一圈,抵着最骚的子宫口喷精。
他们亲在一起啧啧作响,唇齿缠绵拉丝。
龟头和宫口也亲在一起,发出灌精的气响。
一股一股的浓稠精液灌入子宫。
激荡、摇晃。
陈萝瘫在他怀里,喘了快十分钟终于把气喘匀。她扭动臀部,套弄半软的肉棒,势必要将剩余的精液全榨出来。
喘着喘着,蜜红的唇亲到男生脸,娇娇呵气,“坏蛋。”
“操你,该的,怎么坏了?”
他笑一下,捏她脸,“我不是生来就该操你的么,嗯,陈萝?”
两人从沙发做到地板。
又从地板做到浴室,陈萝躺上床已经很困了,可是被人一哄,又乖乖翘起屁股挨最狠的操。他精力真的好好,明明这几天疯狂训练,累得半夜都会脚抽筋,却还是有余力
xsyμsんμщμ.(xsyushuwu.)干到她抽筋。
“暗。”陈萝躺在许一暗怀里,伸指描摹喉结,“好爱你。”
狗耳朵已经被咬秃了,抹胸也破破烂烂,最惨的是裤子,好好的四角裤硬生生被操成开裆裤。原先要使劲张开才能看到的缝隙,现在裂到屁股沟都能一览无余。
就算是小孩子穿了,都会羞耻。
更何况是成年人。
偏偏陈萝就是不知羞耻,躺上床了也不脱,就这样凄凄惨惨躺在他怀中,很享受“抹布”式的强势性爱。
都说做爱能解放天性。
她好像看到他性格中隐藏很深的强势。
许一暗从不干涉她,但陈萝总有一种被时刻掌控的感觉,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走在蜘蛛的巢穴。
上下左右都可以去。
但无论怎么走,永远踩着它隐秘的蛛丝。
“暗,如果有一天我必须要离开你……”陈萝抿抿唇,手指滑过下颌,点在他眉骨。
他默默拢住她,“怎么了?如果不喜欢,以后不这样……”
“不是这个。”陈萝摇摇头,脖子和锁骨全是深红的草莓印,“虽然有点疼,但是很喜欢。”
正常做爱,他不会这么用力。
只要不躲,除了肉棒粗得要命,做起来并不至于要命。
她亲他眼睛,欲言又止。
许一暗拥住怀里的人,脸在阴影看不清。空虚的卵袋一阵阵发紧,心口也一阵阵发紧。他以为又来了——每次拼命想抓住点什么,那些最想要的,最珍爱的总会远离。
以前是父母弟弟。
现在是她。
男生开始后悔今晚粗鲁的举动,陈萝敏感的性格,难道会察觉不出他体内与生俱来的恶?再温柔和体贴,都是假的啊。
他就是戴着面具生活的恶棍。
“陈萝,不要露出这种表情。”许一暗搂她在怀,声音涩得发颤,“不喜欢你跟我说,可以改的……人是可以改变的。”
她捧住他的脸,认真道,“……怎么这么傻?我不要你改,只是害怕……”
“害怕什么?”
没等说完,许一暗低头问她,抱得极紧。
“虽然今天我是小狗,可其实,许一暗你才是。”陈萝回抱身边的男人,很心疼,“我怕哪天必须要走,你就像失去主人的小狗。”
那么那么可怜的。
在原地咬着尾巴乱转,不论风吹日晒,一直守着守着,不停想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不停折磨自己。
“我放心不下你。”陈萝摸他下巴冒出的胡茬,“你这样好的,为什么总怪自己?”
许一暗不敢看她。
怕不值钱的泪水流出来,怕隐秘的心事摊开,那真是赤裸裸的,一点不剩了。
可是这种话从没有人对他说过。
从来没有。
许牧野的童话读本,里面有个故事叫《杰克和仙豆》。
杰克得到一把仙豆,种下后悉心照料,后来仙豆长成通天藤蔓,直达天国。在那里杰克杀死了巨人,抢走下金蛋的鹅,然后砍断藤蔓以绝后患。
他一直以为,自己就是杰克。
为了金子什么都可以做。
后来他又把地狱里的犍陀多看作自己。
为了释迦摩尼降下的蜘蛛丝,为了她……什么都可以做,包括把其他人推向地狱。
但其实——
人活着为钱奔走无可厚非,背负罪孽也属实正常。哪怕不是为了她,光是活着,像个人一样活着,也必须要付出代价。
那一天,在暗红的满是灰尘的房间,早已身处地狱的他看到染血的她,窃喜。
为陈萝的堕落由衷开心。
这是人应该有的反应吗?
如果真爱的话,应该是不惜一切为她好,对吧?
当时并非不能阻止……可是他不愿啊,怎么舍得呢?宁愿顺水推舟和她绑成一条绳上的蚂蚱,也不愿放手,放陈萝几年后渐渐忘了他——
平安喜乐,幸福美满。
“陈萝,我不是你想的那样。”许一暗将脸埋入枕头,“你应该知道的。”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陈萝摇头,脑门抵住许一暗侧脸,跟着他颤抖的脸颊一起颤抖,“我以为你永远不会来,你不知道,你来了,我多高兴。”
世界自有世界的荒谬。
而她只是在荒谬中,一直一直,等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