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衣怒马,趾高气扬。
典型的纨绔弟子,对于这样的人,张玉堂并不在乎。
对于纨绔弟子的话充耳不闻,张玉堂、青蛇、李勇信步而走,却让旁边的年轻公子面红耳赤,怒火攻心:“哪里来的狂徒,本公子好心问你话,为何不答?”
旁边的几个豪奴眼看自家公子发怒,齐刷刷的赶了上去,把张玉堂、青蛇、李勇三人围城一圈,目露凶光,作势欲扑。
青蛇看着几个凡夫俗子,心生一怒,一缕威严散发,仿若一块巨石压在这几个人的心灵上面,冷汗淋漓,面现恐惧。
“不用如此!”
张玉堂淡淡的阻止了青蛇,一步跨越到了年轻公子的身旁:“这位公子,我们好好走路,说着自己的话,管你什么事情,再说,你我非亲非故,你问的话,在下没有必要一定要回答的,你自讨没趣,却又飞扬跋扈,莫非是家里家大势大,目中无人?”
年轻公子也有一身功夫,看出来自己的奴仆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却也没有放在心上,看见张玉堂问起,这才傲然答道:“不错,我乃是太师府的公子,当今太师乃是这次大考的主考官之一,你得罪我,就会注定榜上无名,不过,我看上了你身旁的丫鬟,送给我做个小妾,这件事也就过去了,否则,休怪本公子无情。”
“哈哈.......真是无知者无畏!”
张玉堂笑了出来,看着眼前的太史公子,不禁摇了摇头。
权力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狗屁都不是。
惹火了青蛇,凭着青蛇的实力,估计是完全有能力在太师府里杀个十进十出。
转过身来,对着青蛇、李勇道:“咱们走吧,这人不过是个酒囊饭袋,成不了气候,不值得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
“你什么意思?”
看着不屑一顾转身而去的张玉堂、青蛇、李勇三人,太师公子脸庞涨的通红,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伸出手指,颤巍巍的指着走开的三人怒吼道:“你们今天敢这样离开,我就保证你们,无论是参加哪一种考试,都会落榜!”
“科考是天下人的科考,谁也不能徇私舞弊!”
张玉堂刷的转过身来,身子一晃,逼近太师公子的身前,双眼直视着太师公子,语气凶狠而低沉:“这样的考试,就算是太师也不能指手画脚,你算是什么东西,在敢威胁我,信不信我折断你裤裆里的第三条腿,让你断子绝孙。”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太师府的公子,杀了我,你走不出京城的!”
看着逼近的张玉堂,太师公子一个寒颤,他从张玉堂的睦子里看得出来,张玉堂不是说谎,若是自己真敢胡言乱语的话,他绝对会出手废了自己。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好汉不吃眼前亏!
先忍过这一次再说。
太师公子的眼里的怨毒之气,一闪而没。
“滚!”
一挥手,张玉堂对于这样的纨绔弟子没有任何好话,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走!”
被张玉堂一喝,太师公子腿一软,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脸上鲜红欲滴,慌忙沿着官道,屁滚尿流,一刻也不敢停留。
“咱们也进城去吧。”
撵走了一个纨绔弟子,张玉堂轻轻走到青蛇、李勇的面前,觉得自己的心灵得到了一种解放,刚刚训斥权贵弟子的时候,竟然有一种莫名奇妙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