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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事上我不想跟你搅合在一起。”

云雾最终落入她的老东家囊中,钟绿毕业后回来前在一间精品投行工作了一段时间,业务范围不比巨擘齐全,胜在核心板块强劲。在港设有分支是行业常规操作,近年新市场出现扩大,在内陆开新窗口更方便客户群。

拥有综合业务的大名气机构已抢占先机,仿照在港分支重新在内陆创建同样分支对该行机会成本不小,且业务方面也有更灵活规划,以此和在港分支区分。云雾是个合适选项,借壳作用得到发挥,附加赠品丰富。进入新环境,快速上手游戏规则永远是最重要的一环。云雾对当地政策制度法律法规的熟悉和该行具有的海外人脉经验资质合起是恰当搭配。

接触最初,对方相当谨慎,充分参考经验与习惯,给出的最初方案是合伙,可惜钟绿开公司前没有让它世代延续的打算,花点时间经营好,花点努力包装好,到时候了价高了就打包卖出,从此便安心退休。

李玩是那个“到时候了”的催化剂,不然价钱没那么快达到理想。

“其实云雾作为一个中介还是和企业内部的工作有分别,无论是从业务上还是管理上,你完全可以....”

“其实关键是因为钱达不到你设想。”

“是,如果有风险小而利多的选项,为什么我要选和你共担更大的风险,还要在未来继续面临不确定?”

钟堂的事给钟绿的教训是,钱到自己手上才最可靠,其他都充斥风险。李玩计划与她合作的方案,数目上降三个点是让她进新部门管理层的代价,然无论合作与合伙,事实上哪一个都不过是给他打工,而且还要考虑后续效益与经营风险,而她现在完全可以见好就收,拿钱退休。

除去关键一,那句不想和他一起掺和公事是关键二,即使做最乐观打算,夫妻店开到最后也是打架散伙的多,有几个能美满的?

“换了你也会是这样选。”

“对。”李玩竟然笑了一下,还称赞她一句做得正确。

如此轻易收场反倒叫她想不到,钟绿准备的大堆说辞与道理没用武之地,只是不知为什么左眼眼皮跳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