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男人和她说,只有我能帮助她,让她把知道的关于这个村子和后山老头的怪事儿都告诉我们!
我考虑了下,偷偷带她出村,肯定没问题。
只要我们把后山的妖人消灭掉,带走谁都不是问题,我都能把族长扛进社会主义的大牢!
女人听到我们的应允,捂住嘴巴无声的哭了一会儿。
她颤抖着解开衣扣,露出里面的胸衣。
之后她咬了咬牙,把胸衣撸了上去,胸前竟然被烟头还是香烛烫的斑斑点点,伤口还未愈合,有些地方还流脓冒血,明显是新伤。
这一晚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女鬼干的?她这么狠毒吗?”我不敢置信!
女人摇头,“不是鬼,是人!是我的大伯小叔!
我家男人死了,他们就会出去继续劫车,他们就是村里的英雄。无论他们做出什么事儿,族长都不会管的!
我若是不出村,一定会死在这里,生生世世受他们的折磨,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我出去,一定!”
我颤抖着用指尖触碰下她胸前新烫的伤口,忍着眼泪点着头。
怪不得她要露着大半个胸,里面没露出来的竟然是这样的伤痕累累。
她刚才这么一撕衣服,血肉黏在衣服上,又裂开了。我还没长这么大,可是这种娇嫩的地方,一定很疼很疼吧!
“姐姐,你不要怕,我师父有很多疗伤的药,拿来擦上,就没有这么疼了!”我抹着眼角的泪水,发誓一定要带她出去。
这个村子,并不会因为贫穷和闭塞就值得可怜。
匪窝就是匪窝,残忍、暴戾都掩藏在他们看似老实的面孔下!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又让女人指了指山洞的方向,她说那个地方很是隐秘,晚上她找机会带我们过去踩点儿,约好了还是在这个祠堂见。
有了她的话,我们就放心了大半。
之后,我们先出来的,装作没事儿人一样,继续在村子里溜达。
临近晚上的时候,师父回族长家里取东西,正好赶上族长出门。
这次族长可没有了好脸色,直接下了逐客令。
还能留我们在这儿住一晚,今晚过后,我们就得拔营起寨,该去哪去哪!
师父很坦然的行了礼,就进了屋。
族长,包括整个村子肯定都有问题。
还没到约定的时间,我和师父提前悄悄从后门溜出去。
山里,天黑的早,我们住的屋子又是偏房,避开了前院的狗,应该是没人发现的。
大白就在祠堂那里守着,同时也能保护着那个姐姐。她要是有人跟踪,或者有人再想欺负她,大白都能第一时间发现。
等到祠堂的时候,时候还早。
我忽然想起来,之前答应给姐姐带的药忘在家里了。反正这大半夜的,也没人出来走动,便和师父打声招呼我先回去取药。
师父根本就不放心我自己一个人出门,反正时辰也早,他便说陪我回去,也好有个照应。
可我们刚进村子,就听到有户人家灯火通明的,有着叫骂声和女人的哭声。
本来不想多管闲事,正事儿要紧,可是家家户户的狗都被惊的叫了起来,一时间所有的人家都点灯了。
这样,对我们的出行极为不便。
“走,先去看看什么情况?”师父拉着我,先过去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