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张小姐是怎么回事?”柳致颜问到。
“她是中了邪术暗算,一种被称为七阴锁魂术的邪术暗算,如果仅仅是这种术法,倒不难解,对方却又下阴手,又暗下血煞炼元之术,就是解了七阴锁魂术,这些日子来,血煞炼元也让张小姐身体尽毁,就是救过来也是一个废人,所以我才问张师傅与什么人结了血海深仇。”柳致知解释到。
柳致知此话一出,张典全脸色彻底变了:“柳先生,难道我姑娘就此成为一个废人,能不能如普通人一样生活。”如果不能练武,那就算了,但如果真的生活都不能自理,那么对他的打击也太大了,可怜天下父母心。
“张师傅,你放心,有我在,什么事都没有,你们让一下,等会出现什么特殊情况,你们不要害怕。”柳致知安了张典全的心。
“柳先生,你要什么东西?”张典全问到,他将希望托在柳致知身上,不由想起一些传说。
“什么也不要,准备一脸凉开水,等会给张小姐服药。”柳致知说到。
先将点滴针管拔了,也未见柳致知作势,张迤逦从炕上飘浮而起,这一幕让众人目瞪口呆,柳致知口中发出一声奇异的啸声,手凭空一抓,顿时从张迤逦的头顶百会、脑后玉枕、夹脊膻中等穴位中飞出七股细细如针的黑烟,想掉头向外而逃去,柳致知手指间放出淡淡红光,只是一卷,听到尖细戾叫声,七根烟针顿时化为缕缕烟气,飘散在空中。
此针一破,距离此地西南十数里外一处房中,供桌之上一个布人身上扎着七根漆黑的骨针陡然弹出,呯的一声,化为骨粉,房中并没有人。
柳致知向西南方向望了一眼,接着手中印诀连变,无数光影从柳致知手中升起,投入张迤逦身上,一股血雾从从她身上冒出,柳致知指端一动,一个金光符现,一派金光闪现,金光过处,血雾自然消失。
张迤逦又落到炕上,呻吟了一声,醒了过来,想翻身而起,刚一欠身,却又无力倒了下去:“爹,我这是怎么了?”
“闺女,没事,你受了伤,我请人来治伤。”
柳致知手中出现一个玉瓶,拔开瓶塞,倒出一颗丹药,丹药一出现,隐隐好像活的一样,似乎微微跳动,满室异香,众人精神不由一振。
“致颜,将此丹给张小姐服下,自然将身体亏损补足,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柳致知将此丹交给了柳致颜,柳致颜依言给张迤逦服下,张迤逦一入口,顿觉一股暖流直入腹中,接着流转全身,微微出了一身汗,顿时觉得身体轻松起来,一翻身,从炕上坐了起来。
“哥,这是什么丹药,这么神奇,还有没有?”柳致颜问到。
“这是培元丹,我一共得到两颗,上次到墨脱用掉一颗,这次用掉一颗,没有了。”柳致知说到。这是黎青山当日让柳致知去八公山救人所赠三颗,八公山用去一颗,后来救达瓦措拇用去一颗,今天这一颗是最后一颗。
“有什么效用?”柳致颜又问到。
“此丹能补先天不足,后天亏损,当日一位前辈炼此丹,是救一位恩人的孙子,那人不过十来岁,先天不足,寿元将近,此丹一粒,让他与常人一样,活个七八十岁没有问题。”柳致知说到:“今天张小姐之事,因致德所起,幸亏我身上有此丹,不然,就是救转,也成为废人。”
其实,柳致知身上还有一味丹药,就是宋琦当日得柳致知的肉芝所炼的小易鼎丹,也有同样效果,甚至更强,当然柳致知不会多嘴。
“致德,就是你,不然哥不会用掉这颗丹药。”柳致颜心中心疼,正好找到一个出气筒。
“致颜,算了,不能全怪致德,他也是没有想到,以后多注意一些,习武本是强身自卫,不是争勇斗狠,淹死会水的,打死会拳的,遇事要好好想想,能不动手就不要动手。”柳致知劝到。
“柳先生说的是,不好意思,麻烦柳先生两位,当时扣下令弟,我们也是一时欠考虑,在此,我向你们谢罪了,迤逦,还不谢谢柳先生三人。”张典全说到。
“谢谢你们救了我,不要怪柳致德先生,我受暗算又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张迤逦感谢柳致知。
“对了,你认识那些暗中对你下手的人吗?他们与你有什么仇?”柳致知想起一事,问到。
“不认识,我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只是其中有一人当时在我们学校门口纠缠一位女生时,被我教训过,我却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张迤逦也想不通,对方居然如此对他下手。
“看来,得找李锋来问问,这个李锋住在什么地方?”柳致知虽与他打过两次交道,但对他并不熟悉。
“哥,能不能找出用邪术的人?”柳致颜问到。
柳致颜这一问,倒提醒了柳致知,柳致知回头问张典全:“张师傅,离此处十多里外,是什么地方?”
“西南方向十多里外,那是一个集镇李家镇,柳先生问哪里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熟人?”张典全问到。
“我对这里不熟,暗算迤逦小姐的人应该在那个方向,离此处十多里。”柳致知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