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桦祁好笑的看他一眼,又饮了一口茶,然后也给他倒了一杯,“过来坐,有正事要说。”
阜修走过去坐下,接过她手里的茶,也轻轻饮了一口,“以前不觉得,现在才发现这茶味道不错。”
“你那是好东西吃多了,一时分不出优劣。看看你这马车里的东西,哪样不是上好的?更不用说你那王府,满园的上等紫罗兰,也不知花了多少钱,这日子,过得真是奢侈……”忽地觉得哪里不对,急忙顿住。待看到阜修直直盯着她,似笑非笑,她才明白过来。
“你去过本王的王府?”
眼睛一眨,她果断否认,“没去过,听别人说的。”
“原来是听别人说的,不过本王记得,知道本王院子里种着紫罗兰的人可不多。”他定定的盯着她,盯得她心里发虚,看来以后说话得小心斟酌了再开口。
阜修盯着她,越盯脸就靠得越近,沐桦祁向后挪了一些,这才稍微避开,“你别再靠过来了,我有正事要问。”
他不再上前,而是就着离她不远不近的距离,而她又半仰着的姿势淡定开口,“你问。”
沐桦祁抬手推开他,“那晚抓到的人,可审出了什么?”
阜修也没再坚持,依着她的动作坐直了身子,收了收笑,“没有,那些人都中了毒,一带回王府就死了。”
有些惊讶,“是动手前服下的毒。”不是疑问。
“天琼惯常心狠手辣,出来之前服了毒也正常。”阜修脸上是少有的凝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