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下属是怎么回事?怎么避你跟避瘟疫似的?”
“不……不知道,可能是……本王……本王生病的样子比较……比较可怕。”
可怕?低头打量他,面容苍白,没有往日的高高在上,柔弱却不失俊美,不知比平时可亲多少,哪里可怕了?“好了,我先扶你起来喝药。”
将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一口一口的舀着喂他。却见他越喝眉头皱得越深,将空了的药碗放下,不由失笑,“堂堂修王殿下还怕喝药?”
“不是怕喝药,是很苦。”
这还不是一样?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就已抬起扳过她的头,唇准确无误的落在她的唇瓣上,“唔……”嘴里立刻多了一阵苦涩,刚刚不是还很虚弱,这会儿又有力气了?
正准备推开,他就先松开她,头又靠到她腿上,闭上了眼睛。“你刚刚吃了不少荔枝,解苦。”
沐桦祁抬手擦了擦唇,怒道:“你这个……”
“阿祁,头疼……”手使劲敲着额角,沐桦祁急忙将他的手抓住,果然满头冷汗,觉得有些好笑,这会儿又是个病人了?
果然一个惯常坚强的人突然柔弱下来,是最容易让人心软的,拇指轻轻按上他的太阳穴,“还疼?”
“现在好多了。”
“怎么染了风寒也不知道好好休息?还疲劳过度?”龙渊山常年白雪覆盖,去那样的地方也难怪会染了风寒。
“苏城路远,快马也要两天两夜的路程,从你那里离开的第二天一早本王就带人出发,到现在也只有五天时间。”喝了药,似是好了些,说话都比之前顺畅了。
“也就是说你昨天才回来的?”
“嗯,昨天半夜回府。”那岂不是说回来整理好了就直接来接的她?
“凌城又没有什么急事,你那么急着赶回来做什么?”真不知道脑子是用来做什么用的!
“本王说过要来接你……”沐桦祁按在他太阳穴上的手轻轻一顿,心中升起一股莫名。
阜修说完就闭眼睡去,沐桦祁抬手轻轻附上他俊逸的脸庞,良久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