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罪,臣等皆是依规矩行事,先祖皇有令,禁军只认令不认人,冒犯之处还望陛下见谅。”不愧是禁军首领,请个罪都不卑不亢。
凌帝虽有气,却也不能忤了先祖规矩,挥挥手,“算了算了,你们也是身不由己,朕不会追究,只是如今禁军符令已毁,你们当如何?”
“在陛下着人重新做出新的符令前,臣等不听命与任何人,是以,臣这就领禁军退下,待陛下拿了符令前来,臣再来领罪。”
“臣等告退。”
凌帝一口气憋得不上不下,这个人,真是个不知变通的木头!
几千禁军一退开,大殿瞬间安静了不少。
沐桦祁憋了半天,仰头道:“阜修,我想笑。”是真的想笑,丫丫的那禁军首领太帅了有木有?瞅瞅皇帝那憋得铁青的一张脸,太喜剧了。
“场合不对,躲着点。”说完将她一拉,将她的头深深扣在怀里。待听到胸前传来的闷笑声,不由弯了弯嘴角。
好一会儿,沐桦祁终于笑够了,抬起头来,眼眶中还含着些因笑得太激动出现的泪花。
她一双眸子本就生得好看,如此水汪汪的眨巴着,竟让阜修看得有些失神,这一失神的结果就是头一低,温润的唇在她的眼睛上碰了一下。
两人皆被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吓。
阜修不愧是阜修,仅一瞬就恢复正常,板着一张脸正色道:“往后不许这样盯着旁人看!”
沐桦祁心中突生了点小委屈,怎么觉得像是她错了似的?可是能不能告诉她这是个什么状况,她不过就是笑得累抬个头,被占了便宜不说,这厮竟还一副“是你的错”的表情是个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