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洛好半天才缓过来,死鸭子嘴硬,用力戳何蓑衣的胸肌:“就是对你用强怎么了?手下败将,不和你计较,你还得瑟上了!”
何蓑衣低头俯身,声音暗哑:“奉劝你一句,玩火者自焚。”
白洛洛轻蔑一笑:“就凭你么?开什么玩笑!”
话音刚落,人已被重重地推到墙上,刚才还嚣张地戳着胸肌的手被攥住、高举、强压在头上方。
何蓑衣的胸肌紧紧挤着她的胸,居高临下,充满挑衅:“是不是开玩笑,是不是手下败将,打一架就知道了。”
白洛洛心跳如鼓,口干舌燥,外强中干:“谁耐烦和你打架?你谁啊?”
“你男人!”何蓑衣低头吻住她,脸颊浮起一层薄红,紧张得背心里都出了冷汗。
白洛洛不从,拳打脚踢:“要也是我来,我在上面,不然免谈!”
何蓑衣不理她,把她抱起放在床上,跟着压过去:“我都安排好了,你可以有几十年的光阴和我打架,证明你很厉害。”
白洛洛踢他:“不打,不打,我对你没兴趣。”
何蓑衣突然停下来不动,盯着她的某处细看。
白洛洛好生奇怪,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原来是**渗出浸透了衣襟,她崩溃地大吼了一声,勇武地翻身把何蓑衣扑倒,骑在他身上开始暴打他。
何蓑衣微笑着,静静地注视着她,脸颊上的酒涡里也盛满了温柔。
他既不还手,也不躲避,就这么安安静静地任由她暴打他,十分享受的样子。
白洛洛打着打着,手打疼了,也没意思了,哀叹一声,一头栽倒在床上,低声说:“何蓑衣,我恨你。”
“没关系。”
“你是个老混蛋。”
“你是个小可爱。”
“你不要脸。”
“有你就够了。”
白洛洛忍不住道:“你当初对着她,也是这样的吗?”
既然提起这个问题,便是有所松动了吧?
何蓑衣坦然回答:“没有。她没给我这样的机会,也不会这样对我。且,你和她是不同的,她是她,你是你。”
白洛洛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挑眉问道:“你的意思,是觉得我对你不够好?”
何蓑衣侧身对上她的眼睛:“很好,不能更好。”
她追随他到天涯,为了他不顾一切,还给他生了孩子,如果这样还不算好,那不知道什么才算好了。
白洛洛“哼”了一声,不再吭声。
外面的说笑声隐隐传来,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帐子上,两个人心平气和地并肩躺着,有种岁月安好的静谧温柔之感。
何蓑衣理一理她的衣物,低声道:“小白,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
白洛洛恶作剧地说:“我不。”
何蓑衣一窒:“不要调皮。”
白洛洛做鬼脸:“我就要。”
何蓑衣瞪她,她冲他吐舌头,伸手去掐他的脸。
何蓑衣皱眉,一脸不高兴,却是没有把她的手拿开,由着她胡作非为。
房东大娘抱着哇哇大哭的何苗苗来敲门:“孩子饿了。”
白洛洛迅速起身开门,看到房东大娘红了一张老脸,不好意思地说:“不是故意打扰你们,但是孩子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