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干咳一声才指了指旁边的女人说:“这位是三科的科长尹素月,让她和你们说。”
直接开始切入整正题,完全没有考虑我们的感受,其实也不用考虑,我们现在寄人篱下,有把柄被人家抓着,根本没有反抗余地。
我有些头疼,我和景文真是有遇事的潜质。
我笑了一下。
“说吧!”
尹素月看了我一眼,眼中带着几分不屑,似乎没有姜青的话,她根本不用我们这些半吊子阴阳先生。
她把我们看成了神棍,不过她对景文还是有些忌惮的。
于是开口问:“景先生,见多识广,有没有见过纸能杀人的?”
景文素白修长的手指很有节奏的敲着桌子:“我什么没见过?”
尹素月冷笑一下,然后说:“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我们的确有一件事要景先生这样的人才帮忙。”
景文显然觉得她废话有些多了,不耐烦的点点头,连个“嗯”都懒得说一下。
尹素月于是说起了平城的另一个事故。
周老四家世世代代都是开纸扎铺子的,他深得父亲真传,做出的纸扎结实美观,渐渐的,十里八乡的人都到他这来买纸扎,周老四挺高兴,没几年生意就做的红红火火的。
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光棍一个,不为别的,他这个行当晦气,很少有姑娘愿意嫁给这种人。
周老四相过几次亲,对方本来都勉强答应了,可是一进他那个纸扎铺子,就吓的不行。
都说,他那个纸人做的和真人有的一拼,有一个对象还说,亲眼见过那纸人动…
后来,尽管找他买纸扎的人很多,却没有人愿意嫁给周老四了。
周老四也变得越来越孤僻,不跟人来往,常年除了纸扎铺子哪都不去。
一个邻居打牌半夜回家 ,看到他那灯亮着好奇的往里瞅了瞅, 就看见周老四抱着个女人又亲又啃的。
邻居一时八卦心起,就又待了一会儿,渐渐的他感觉那个“女人”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好像在哪见过!
邻居想了想,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个女人他记得,是镇子西边前不久得病死了的钱三媳妇。
邻居吓得不轻,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家,老婆见他吓成这样就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