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高速,我才问他:“景文,你是不是觉得周老四死的蹊跷?”
景文点点头,随后笑了:“苏苏,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摇头:“我只是觉得你有心事。”
他沉浸了会说:“周老四昨天就死了,他说的那番话是有人给我们带的话。”
我一怔:“什么?”
景文看了看后视镜,我正要回头,景文示意我不要。
我有些紧张了。
“怎么了?”
我发现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够用。
“后面是特殊部门的,他们不放心我们。”
“可是,我们要去哪里?”
景文沉浸了下说:“昨天,你想想有哪里不对的?”
昨天我们跟踪肖延找到了周老四,然后还没进去就被特殊部门围了,在然后,特殊部门就把周老四和我们带走了…
我脑子一闪:“肖延,肖延不见了。”
“嗯。”
“他不是周老四的徒弟!”我说。
景文点头:“他的确不是,他也不是肖延,他是那只纸鬼!”
…
初春的北方,万物复苏,无论多难过的心境,看到这样的景色,心情也会变得舒畅起来。
一路上,景文安静的开车,白皙的手放在方向盘,断了的手指特别明显。
我看的一阵阵心酸。
“谁砍了你的手指?”我问。
尽量不让他看出我内心的起伏。
景文也注意到了,他淡漠的笑了一下:“两根手指而已,不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