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 / 2)

偏锋[重生] 安萧苏苏 2425 字 15天前

伯纳诺又是一脸受伤,捂着心脏做西子捧心状,随后唉叹一声,哭爹喊娘的跑了出去。

江睿:“……”

“咳。”他干咳一声,拍了拍怀清的肩膀,在对方一脸凌乱又见怪不怪的表情中说道:“他就是这个样子。”

怀清愣愣的点头,随即一笑,“我都明白。”

其实他先前的认知,如果换一个方面,现在的伯纳诺在这样的重压之下还能够保持住如此的开明心态,每天都以这样的生活态度度日,会轻松上许多许多。

多少的企业家不是被对手打败的,而是在这时间的蹉跎中受不了自己给自己的压力,导致最后的惨果。

伯纳诺家的这个少爷,也是大智了。

“我这次来,只是想给你看一个东西。”江睿笑了一声,坐在椅子上面,怀清知道他极其爱喝茶,在江睿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沏上了一壶。

江睿闻了闻味道,果然是很好,于是他笑着喝了一口润喉,才在怀清的面前点了一下。

一卷画面出现在怀清眼前,怀清失态的站了起来,看着画面中狼狈至极的王城晖,半晌,才哆嗦着嘴唇说道:“他,他这是?”

“王城晖已经完了。”江睿抿抿唇,“我帮你解决掉你最大的仇人,那么,叶文斌,就交给你。”

如果说王城晖的手段还值得让他出手,那么,叶文斌就实在是一个蝼蚁。

他碍于规则和自身福运,不好直接出手夺取他人性命,而更大的一个原因,则是叶文斌这个人……他实在是没有出手的性质。

叶文斌不是一个蠢人,他有些小聪明,可以应付王城晖和上一世的自己,可并不是所有人都会买他的帐的。

怀清摇头失笑,“叶文斌是个蠢蛋。”

他笑的有些残忍和僵硬,手里的茶杯有些微微颤抖,“我在叶文斌手边安插了几个人,他们带着叶文斌一点点出入那些黑色会所。”

“叶文斌本身不是个同,当时,跟着王城晖才会有更好的路子,现在王城晖没有心思理他,可他已经习惯了大手大脚,自然要攀上高枝。”

怀清深呼吸一口气,“我先前还在想着,叶文斌都多少时间没有回王城晖给他安排的那个别墅,却没想到王城晖已经……”

江睿静静的喝茶,也不插话,听着怀清一点点的说完,心里,也大概是有了计较。

叶文斌没有了王城晖的财力支持,自然是无法承受住那样天差地别的生活,出去找人也是在想象之中。

只是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已经饥不择食到了那种程度。

“那个老男人嗜赌,惧内。”怀清面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当时负责的荷官,是我。”

“我亲眼看着那个男人输的剩一条内裤,被人架出赌城,叶文斌……被当成是赌注送给了一个性虐狂。”

江睿皱了皱眉。

怀清却是一点都没在意,“我知道你很不喜欢这样的事情,在那天以前,我看到这样的事情也会不舒服,可是你看,这件事情真的来了的时候,也不过就是那个样子了。”

江睿知道他说的有道理。

对于叶文斌,他自然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上一世,他看不上自己,于是就勾搭上了王城晖,他所求的,也不过就是那么些权利和钱,有了这两点,叶文斌谁都能给。

“既然已经这样,就这样吧。”江睿耸耸肩,也不再纠结这个事情,转而说道:“你今后,就打算在这里一直待下去?”

怀清的神色有一瞬间的迷茫,“这里很好,可是……”

“啊!睿睿!阿静叫你回家吃饭!”门突然被从外面大力打开,江睿面无表情回头,看到的就是伯纳诺一脸无辜的样子,顶着一脑袋的黄毛塞给了他一个手机,随后就可怜巴巴的看着怀清,“亲爱的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前几天才把我吃干抹净了现在就想擦擦嘴吧走人了你不能这么不负责呜呜……”

江睿看完短信之后默默地把手机扔给伯纳诺,在对方闪着泪光的眼神中看了一下怀清,只见对方清冷的脸上爆红,此刻正努力的伸手想要捂住伯纳诺的嘴巴。

嗯,挺和谐。

江睿点点头,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闪身回到了容宅。

饭香味已经飘散在了院子里,江睿心里突然一松,什么事情都不想去想了,他走进了大厅,就见容静堂百无聊赖的正在玩桌布。

见他回来,容静堂也只是抬了一下眼睛,指了指对面的凳子,让他坐下吃饭。

江睿挑挑眉,看着容静堂蔫蔫的样子,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开始吃饭。

容静堂偶尔给他夹几筷子自己爱吃的,顺便像是顺带的一样让他给自己挑鱼刺。

真不知道这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吃鱼的。

江睿眯着眼睛暗笑,乖乖的给容大爷挑刺。

一顿饭非常和谐美满的吃完,容静堂就转身回了卧室。

这一段时间,他好像越来越清闲了,却也没见他不适应。

江睿像一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后面走,屁颠颠的看着容静堂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的。

终于,容静堂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屁股坐回床上,双眼直直的看着江睿。

江睿笑眯眯的回视,没有几秒,容静堂就一只手拍了拍身边的床铺,示意江睿坐过去。

江睿坐定后,看着容静堂又回到了上次的那面墙壁前敲打两下,随后取出了那个小盒子,当下就觉得,大概这位爷又开始自己纠结了。

他从小盒子里面把江睿的东西给拿了出来,当宝贝似的放着。

江睿失笑,看着容静堂有些委屈的脸,说道:“你那些东西,我也都存着的。”

他指的,自然是在容静堂走之后,留给他的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