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碰我!”韶芍往后挪着屁股,伸脚踹向汤昭。男人已经挤进车里了,狭小的后座容不了他的身高,男人双膝压在座椅上,只能弓起来身子才能勉强不碰到车顶。
她手脚并用,爪子在面前乱扑腾,只要扒拉得够快,汤昭就捉不住她。
男人的脸被她指甲划出来两道红痕,浅浅的,他倒也不气,瞅准了机会把韶芍的手脚都擒住了,这才微喘着气看她:“想喝酒吗?”
“喝你个头!”韶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扭着腰躲开扯着自己内裤的手。男人探身从前座拿过来保险箱,转身的时候背上还挨了女人一脚。
修长的指头在齿轮上拨了拨,密码锁一下就打开了。他皮肤白得油亮,指尖泛着浅淡的粉红。
保险箱里全是干冰袋,汤昭从里面拿出来一瓶威士忌,拧开了瓶盖又爬向韶芍。
“你在保险箱里就放了瓶酒?”她有些不可置信,看向栖身压来的男人,震惊地微张了嘴:“安乐死呢?你出去不是去拿药的?”
“这么想死?”汤昭挑了挑眉,伸手擒住了她的下巴:“先做,做完了再死也不迟。”
酒水被灌满了口腔,辛辣感把舌头都烫麻了。男人擒着她的脖子硬生生地往里灌,冰冷的酒汁从嘴里溢出来,顺着脖子流到身上,冰得她直打哆嗦。衬衫被扯崩了两个口子,雪白的胸脯露出来,左胸上还有他刚才留下来的抓痕。
韶芍仰着头被灌了半瓶酒,胃里鼓胀,随便一晃就能听见水声。男人松了手,扒着他手腕的小手立马就垂落了。女人扒着车座干呕,胃里一阵翻涌。
“你这么灌酒是要做醉鹅么?哪有这样喝酒的!”
她想起来摆上酒席的醉鹅,鹅被做成菜肴之前,也是像她这样被掰开嘴巴吨吨吨地灌酒吧。
汤昭拍着她的后背帮忙顺气,顺手把女人身上的衬衫也扯了下来。光洁的后背满是红痕,亲吻的抓挠的拥握的,他看了一眼,意外地咂舌:“战况还挺激烈?”
“他到底是不是你弟弟?”男人的呼气吐在耳边,声音低哑。韶芍的脑袋开始迷糊,昏昏沉沉往下坠。她舔了一下嘴唇,上面还有残留的酒液,辛辣感已经不那么刺激了。
胳膊慢吞吞地缠上了男人的脖子,韶芍只觉胸脯又被他捏在了手里,一阵酥麻的酸意从乳尖上传来,小腹毫无征兆地涌过一股热流。
“是……”她迟缓地点了点头,又反应过来,伸手推开了上前吻她的男人,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那小孩玩得还挺野。”汤昭嗤笑了一下,手指滑过她脖子上被勒出来的红痕,道:“我还给你买了条柴犬尾巴呢,在家里放着,夹着尾巴戴项圈更像。”
“哈……你才是狗呢……手拿开……”韶芍拧着脖子把他推开,小穴莫名其妙地灼烧起来,像涂风油精一样又刺又辣。她不安分地想把腿合上,却被人抬着脚强行挂在肩头。
汤昭勾开内裤看了一下,两瓣阴唇肿了起来,变得充血,皱缩的穴口不自觉地张合,吐出来许多淫水,顺着股沟留在车座上,湿了一滩。
“药效还不错。”他捻了一点体液在手指上,扯出来莹亮的丝线:“这药得碰了酒精才发作,你弟不会玩,白可惜了。”
她体下还在不断地流水,韶芍只觉得整条甬道都灼烧起来,连子宫都是热的。男人的手指放进去了一个关节,冰冷的触感让穴口猛地紧缩咬出他。小穴被伸进了异物,空虚感突然得到了满足,韶芍弓着腰呜咽了一声,吸着男人的手指情难自禁。
“嗯……你动一动……”
韶芍抓住了他的手腕,顶着腰抽送起来。甬道滑腻紧缩,穴肉裹着他的手指从四面八方挤来。汤昭撑着一条手臂看她,那张精致的小脸放荡起来倒是鲜有地迷人。女人单手勾着他脖子,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腕,脚攀在他腰上,整个人都缠着他才罢休。
“嗯……求求你了,动一动吧……”韶芍的眼被泪水糊了一层,额顶的碎发也被打湿了,弯曲地贴在脸上。她握着男人的手抽送,胸前的乳尖跟着动作轻颤。身上刚刚承欢的痕迹还未消去,跟着乳波一起推成白浪上的玫瑰花瓣。
“不死了?”汤昭轻笑,手指弯着在她肉穴里抠弄了一下,一包淫水喷在他掌心里,女人的呻吟也湿润起来。
“本来……本来就没想死嘛……你给要逼我……”体内的手指抽了出来,她仰头难受地叫了一声,伸手勾着男人的脖子翻身压下:“先做完再说……”
韶芍着急解他的裤带,两腿跨坐在男人身上,只觉得穴口一凉,一条粗长的器物就插了进来。
她迷糊地眨了眨眼,低头看看男人顶起的裆部,拉链她还没解开啊……
“砰!”汤昭把枪口往她体内送了送,嘴巴比着开枪的口型扣动扳机。一阵气流冲进穴道里,手枪带着保险栓,气流并不猛烈,只是甬道里像滚过一个小球一样慢慢被撑开,她身体一软就倒了下去。
枪口又深了一寸,凹凸起伏的机械顶得她又疼又酸。汤昭及时扶住了她的腰,防止女人坐的更深划伤了自己。
“好玩吗?”他轻轻转动着手枪,在韶芍体内浅进浅出,透明的体液顺着枪管流下,这是距离他十六岁第一次握枪以来觉得枪支最漂亮的时刻。
“真的不考虑做伯纳诺夫人么?去意大利,整条街让你横着走。”汤昭看着韶芍又享受又痛苦的神情,笑意越来越深。女人完全沉浸在性爱里,一把枪就能让她忘乎所以。
“嗯哼……你进来,你进来我们再谈条件……”药效已经完全发挥了作用,她微哼着,眯眼看向男人,扭着身子又上下颠坐了几下。
“和我谈条件?”汤昭有些意外,噗嗤一声笑出来。他低头,看见女人的手抚着他的性器揉捏,隔着裤料勾画着形状,挑眉道:“连枪都拿不稳,现在就只等着挨操,你拿什么和我谈条件?”
“啊噫——”韶芍有些不耐烦,只在穴口浅处打转的枪口已经满足不了身体的需求了,她抬身移开,扑在男人身上就开始解纽扣。
汤昭经过特种训练,身上的肌肉不必健身房里练出来的唬人,他的身躯更加坚实,深深浅浅的疤痕趴在皮肤上,新伤添旧伤,还有一处针脚没拆线。
韶芍的手指轻轻划过伤疤,脑袋耷拉了下来,她嘴角抿了抿,不说话了。
男人逗她逗得正乐,动作突然也停了下来。女人的目光柔软湿润,指尖摸着他的伤疤一点点地滑动。汤昭看着她失神的眼,嘴角勾起来,伸手握着她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滑动。
“这一道疤是小时后在孤儿院留下来的。”男人带着她划过有胸口的疤痕,很长,从肩胛骨一直贯到肋骨处,时间久远,已经变得浅淡了。
“这些是烟头烫的,”他顿了顿,带着女人指尖在小腹上的伤口上勾画:“梁裕身上应该也有,我们每个人都会被纹上一个条形码和编号,不过出来后我就把它洗了。”
“别说了。”韶芍往回抽手,却被男人抓着带向下一条伤口。
“这一条是上次救你被划伤的,这一条是这次被人割破的。”新缝的口子,针脚还有血。
“疼吗?”女人悲伤地看着那条伤口,指尖轻轻摸着血迹。
“嗯——”汤昭盯着她落寞的小脸愈发想笑,但他忍住了,抿着嘴拉长了尾音点头,抬头感慨道:“我为你付出了好多,心疼吗?”
韶芍木讷地盯着那道新伤,用力地点点头,又摇头。
“傻狗。”男人轻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心里的弦崩开了一点,他想起来k之前一直劝他养条小猫小狗,回归一下正常人的生活。可是太麻烦了,他要付出感情,还要接受感情,这些对于他都太浪费时间。汤昭又抬头看向韶芍低落的眼眉,勾唇笑了笑。
这感觉似乎也不错,他会考虑考虑把她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