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把吐吐哄睡了放到婴儿床上,动作熟练的不像当初把吐吐抱哭了七次的人。
他找人在床边做了面薄帘,一拉,挡住了光,他晚上方便看书写书。
“怎么不先上床?” 他走向我。
我坐在绣花小榻上,上面铺了条浅灰色的褥子,怀里抱了个炉子。
从前我爹都没怎么让我注意抱炉子,认识了他们以后一到冬天屋里烧着炭,怀里抱着炭,有时候唐哲修还会提前给我塞暖宝宝,鞋里放暖宝宝鞋垫。皇帝都没我待遇好。
他信步走来,将我的炉子放置在一边,吹灭了一旁的青铜长颈鸟嘴里灯芯上的火花。
然后一步一步地走来牵住我的手,引我到床上。
上床前他还贴心的给我把衣服全脱光了放在一边的架子上。
对于他自己脱了没脱,我是个夜里瞎,听着窸窣的声音,我打包票,他也脱的干干净净。
但到了我看不清的时候,我只能任人宰割,听声音的话一但我紧张会判断出错,只要声音过大我就觉得在我身后。
他捧起了我的手。
放置在他的胯间。
闭了门窗熄了灯,屋里的炉子还在点着放温度,不过从墨香淡了些判断应该快烧完了。
两具雪白的身体都在迅速升温,皮肤下的血管开始膨胀。
那根已经在发烫发硬的棍子在被我触碰到时吐了点滤液在我手里。
他握着我的手去碰它,让我喊他的名字。
“南宫。”我看了看他,看不清,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到模糊的一点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