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懂了!”我兴奋看着她,“他没骗我,没骗我,叶欢,我们有希望了,有希望啦!”
“谁没骗你?什么有希望了?”她不解的看着我,“你没事吧。想起什么了?”
我激动不已,“不能告诉你,这是秘密,但是你相信我,我们有希望了,真的有希望了!”
叶欢温柔的一笑,“好,既然是秘密就不要说了,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准备早点。”
我眼睛一亮,“我想吃蛋炒饭!”
她一愣,“你……”没等她回过神来。她的紧身毛衣已经被我掀开了,她低头看了一下,无奈的一头顶住我肩膀,“你饶了我吧,别折腾我了行么……”
“好,等朕先用了早膳再说”,我一把抱起她,轻轻的将她压在了身下。
一周后,驴哥来电话了,让我到茶馆来商量一件事。我都快憋疯了,终于来信了。于是我换了身衣服,踹了几下墙,接着出门下楼打了一辆车,直奔后海。
茶馆中最隐秘的包间里,驴哥正在陪一位中年人喝茶。这人个头不高,看起来温文尔雅,但十分精神。我赶到之后,驴哥笑着站起来给我们作介绍。
“林卓,这位是明叔”,他说,“明叔,他就是曾爷手下最得力的风水师,同时也是曾爷的内弟,天津林家的传人,林卓。”
“你好,我叫薛建明”,中年人主动向我伸出了手。
我赶紧握住,“明叔您好!”
他的手很软,但很有力,我心里顿时有数了,这位明叔,是个手段很硬的狠角。
寒暄之后,彼此落座,薛建明打量了我一下,他眼睛很亮,尤其当他注视一个人的时候,眼神中自然而然的漏出一种威慑力。
我心里很平静,不怕威慑,很自然的与他对视了十几秒,最后彼此都笑了,不同的是,我的笑很轻松,而他的笑中则带着一丝苦涩和焦虑。
“明叔,您看这小子行么?”驴哥问。
“这小伙子,不错!”明叔迟疑了一下,“不过这个事,我还是想劳烦一下小七爷,毕竟是关系到孩子的事,你能理解吧?”
驴哥点点头,“理解,咱现在也当爹了,您的心情,我特别理解。不过明叔啊,这事咱得这么看,只要是咱家妹妹的事能解决,谁出面都一样高,对不对?曾爷他在日本有重要的事,实在是赶不回来,但他说了,林卓出面办妹妹的事,那是万无一失,就跟曾爷亲自办是一样的,您大可以放心。”
明叔看了我一眼,“我不是信不过这位小兄弟,实在是这个事……哦,这位小兄弟,你别介意,我不是信不过你,只是我家有事都是麻烦小七爷,习惯了。”
我淡淡一笑,“这个我明白,换了我,我也会这么想。姐夫之前吩咐过我,说明叔不久之后会派人来请他,只是没想到,是您亲自来了。这个事您放心,令爱与我有过一面之缘,如果信得过我,我一定给您办好。当然了,如果您实在不放心,那也没关系,我送您几道符,您先带回去给薛小姐带上,这样的话折磨她的那个东西就暂时不会发作了。虽然不能治本,但坚持到姐夫回国,还是没问题的。”
明叔一愣,“你知道我女儿出什么事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三天前和男朋友分手了,然后因为心情不好去酒吧喝酒,结果被吓着了,回来之后就生病了,是吧?”我看着他。
“呃……是!”明叔点点头。
“她白天像好人一样,可是一到晚上,就会看到一个黑影,个子很高,眼睛是红的,形影不离的跟着她。她天生胆子就特别的小,看到那个,恐怕会吓的神志不清。”
“对,确实是吓的神志不清了!”明叔赶紧说。
我掐指一算,看看他,“明叔,昨天晚上,你和明婶是不是梦到什么了?大意是,二十多年前的一个什么事,总之是跟薛小姐有关的,是这样么?”
明叔心里彻底有底了,“好,这小伙子厉害,不愧是小七爷最得力的助手!你说的都对,二十多年前,我们夫妻两个在……”
“明叔!”我一摆手,“这事现在不能说,如果您觉得我还行,能让我去试试替姐夫办这个事,那咱们就准备一下,即刻出发,等见到明婶和薛小姐,再把这事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我,这样的话,对办事才有利。您看这样成么?”
“好,那你看什么时候方便?”他问我。
“我随时都可以”,我说。
明叔点点头,看看驴哥,“这小伙子很不错,这事就麻烦他了。老驴啊,既然这样,那我们这就走吧,你替我给小七爷打个电话,就说我很感谢他,林卓去办这个事,就像他去一样,我一定配合,请他放心。”
“好,我晚上就给曾爷打电话”,驴哥看看我,“林卓,你只有一个女助手么?”
“嗯,对!”
“这次是去给明叔办事,带一个丫头就够了”,驴哥说,“你现在给她打电话,让她过来,然后跟着明叔这就出发吧。”
明叔带来了两辆车,一辆大众,一辆奥迪。他让周延坐前面的大众,而我俩则坐到了后面得奥迪上。据他说,这车本来是给我姐夫准备的,既然是麻烦我去,那就请我坐了。
看得出来,明叔很低调,但他财雄势大,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路上他跟我简单的介绍了一些家里的情况。薛家祖籍山西,是唐朝名将薛礼之后,但明叔家这一支却早已从山西迁出来了。
薛建明兄弟两个,随父亲住在济南,但他的家却不仅仅济南一处。我们这次去的是河北省会石家庄,他在那里有房产,女儿薛婧从小就是在那里长大的。
薛家是个大家族,明叔膝下有两儿一女,两个儿子一个在济南,一个在上海,而薛家在北京的生意则主要是交给他大哥薛建光的三个孩子来打理的。
薛婧是他唯一的女儿,也是薛家第三代里最小的小妹。本来她爷爷非常疼她,想把她带到身边抚养,但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她从小到大就没离开过石家庄。
薛家生意很大,其中矿产这一项主要由薛建明打理,所以他要全国各地的跑,而他的发妻,薛婧的母亲,则只能济南石家庄两地跑,一边照顾儿子,一边照顾女儿。好在明婶还有两个亲姐妹,这两个姨妈也挺靠谱的,一个在济南负责照顾俩外甥,另外一个则在石家庄照顾了薛婧二十多年。
“这孩子不容易,从小就胆小,可是我们却都不能常陪在她身边”,明叔叹气,“这好不容易交了个男朋友,还没等怎么着呢,吹了。”
“为什么分手的?”我问。
“因为钱”,他说,“那小子他爸原本是个干部,后来因为贪污进去了,这小子就提出来跟薛婧要一百万,出国留学。薛婧不愿意,因为觉得两个人刚被朋友介绍认识,还没怎么处呢,上来就要借这么多的钱,她觉得心里不舒服。结果这小子就耍起来了,说薛婧看不起他,侮辱他的人格,然后就提出分手。薛婧这孩子胆子虽然小,可性格刚烈的很,她是因为生气才去的酒吧,没想到就被吓着了。”
“是听见有人唱歌吓着的吧?”我看着他。
“所以说这事才怪”,他说,“这孩子嗓子好,从小就爱跳舞,爱唱歌,她怎么会被一个唱歌的人给吓着呢?”
“您甭着急,这个事不难办,关键是要先把人凑齐了才行”,我说。
“那……用不用让她两个哥哥也过来?”
我想了想,“不用,这事他们来了也办不上忙。您放心,等这个事办完了,薛小姐就可以离开石家庄,到北京或者济南或者任何一个她想去的地方长住了。”
“好,那就请小兄弟多费心了!”,明叔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