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邵光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驱使他把命根子拔了出来,强制拽住叶落柔软的小手,覆在上面,全部射到她掌心去。
原来男人的精液这么烫,叶落没反应过来,呆愣愣捧着几乎捧不住的乳白色液体。
好久,她才哭着说,“祁邵光,你太恶心了。”
被骂恶心,祁邵光不气反笑,从抽屉拿出湿巾,“我给你擦干净,不哭啊。”
“你真是,”叶落高潮将去,鼻尖眼角还是红的,肉穴还露在空气中,“太烦人了。”
“是,我烦人,烦死人了,”祁邵光心不在焉地应和,又抽了一张湿巾继续给她细细擦着,“又烦又让人爽,对不对,小水娃。”
“啊,你闭嘴!”叶落尖叫,受不了他骚气的嘴。
手上终于不再黏黏糊糊,叶落还是觉得不舒服,着急回宿舍,必须拿酒精好好洗洗才行。
她从祁邵光身上起来,把内裤穿正,挣扎着打开车门就要走。
带着薄茧的大掌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唱歌又没意思,跟我回家吧。”
叶落皱眉,“你……还想那什么啊?”
祁邵光被她问的一哽。
不能那什么吗?
叶落拍了拍他,“少年不知精子贵,老年男科空流泪,你别仗着年轻有恃无恐,该休息还是要休息。”
“我明天要出差,没工夫陪你了弟弟,你可以再去找一个。”
“拜。”
她说的潇洒,有的也潇洒,挥挥手就叁步并两步地跑了,好像身后有鬼在追似的。
祁邵光半晌都没喘过气来。
直到抬手砸着方向盘,“用完就扔,妈的,逗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