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眼睑微抬，伸手一抓，轻描淡写的将死灰色的厉芒抓在手中。

莫眠用怀疑人生的眼神不敢置信的盯着苏牧手心里的厉芒，眼睛都差点没有跳出来。

莫眠对自己杀招十分清楚，这招杀伤力虽然强大，但并不是无敌，苍澜州能够挡下这招的足有一手之数。

那些老对头就算能够挡下这招可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就连灵王一个不察也要吃不小的苦头。

可他从没见过有人能够就这样单纯的用手掌接下他的杀招，就算是那些自诩肉身可以和钢铁媲美的妖兽仗着体魄强横想要硬接下这招，最后不也被厉芒活生生抽成干尸。

人类的肉身再强还能强的过那些以肉身为根基的妖兽不成？

“这....这不可能！幻术，一定是精神幻术！”

苏牧五指合拢，握掌为拳，轻松将掌心的厉芒吸收泯灭。

他淡漠的看着这个面容丑陋，气质阴冷的老者语气平淡：“既然你要说法，如果你能接下这招不死，那我就给你个说法。”

苏牧食指对着莫眠虚虚一点，不见波澜，让在场的其他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可这一指却让莫眠这位被誉为最接近命场的强者脸色却勃然大变，神色绝望。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