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求助谁都是没用的,就算是报警我也不能拿桑时西怎样,因为现在孩子的抚养权还是他的,再说我无权无势警察为什么要帮我?
我匆匆挂了电话,脑袋是晕的,眼睛是花的,我脚踩的每一步就都仿佛踩在了棉花胎里。
我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桑家走,路上我打电话给桑旗的合作伙伴南怀瑾,桑旗可能不会跟我说真话,他怕我担心。
我要从南怀瑾的口中得知桑旗公司目前的现状。
南怀瑾的语气不明:“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桑旗?”
“我如果能从他嘴里知道答案的话,我就不会来问你了。”
他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告诉我:“桑旗如果卖掉他所有的房产和公司的地皮,他有可能还上债。但是他就一无所有了,而且华生的这件事情在锦城的影响很大,我想桑旗在锦城很难再重振旗鼓。”
卖掉房产卖掉地皮只要能还债我觉得这一切都不是问题,桑旗不能在锦城立足,我觉得也不是问题我们可以带着桑太太一起离开这里。
但是我的孩子在桑时西的手上,怎么办?
我沉默着,南怀瑾在电话里继续说:“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局是谁布的,之前桑旗就对华生的这个案子有很多疑虑不肯接,如果他能坚持下来这件事情就不会发生。”
我很内疚,都是我,都是我不停地游说他让他接了华生的这个案子。
因为我听霍佳说如果这个案子被桑时西抢走的话。那桑时西就会在锦城只手遮天。
我是想让桑旗压过桑时西,是我太贪心,想让我的男人成为至高无上的王者。
但是我知道桑旗他有自己的节奏和部署,是我打乱了他的节奏,让他陷入这种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