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过身面朝着墙壁,谷雨忽然又拍拍我的肩膀:“万一今天晚上桑旗忽然回来怎么办,他没有开灯直接摸上床,但是抱的却是我,你说会不会很尴尬?”
我嘲笑她想象力太丰富,其实自从结婚当天晚上桑旗待在这个房间之后后面的这些天,他都没有在这里出现过。
独守空房大概就是这种滋味,我每天盼他来,但是又怕他来,因为面对面的和他呆着又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他。
我和谷雨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聊到最后我们两个都累了,然后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头还是很疼,现在谷雨的酒量真是了得,她明明跟我喝的差不多。
我是喝的又耍酒疯又吐的到处都是,她却一点事都没有。
我把谷雨诓到医院里去抽血,为了让她相信我说查有没有得乙肝,自己也陪他抽了一管子血。
我很担心昨晚喝了酒会影响化验的效果,后来趁她没注意偷偷去问了医生,医生告诉我不会有影响,我这才放心。
医生说一个星期之后会有结果,这一个星期对我来说这是一个相当漫长的煎熬。
我就像是一块放在铁板上的鱼,火开的极小极小,开始还觉得不出什么,慢慢的却越来越热,但也无处可逃。
我的计划是等到这个星期过完谷雨的化验结果出来,她没事我就放心的去m国看桑时西。
说真的我不是记挂他,在某一方面桑时西算是我的恩人,没有他就说不定我就饿死在那里了。
盛嫣嫣也不一定会找人弄死我,但是让一定会把我放在那里不管我。
我不是什么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青年,但是知恩图报这一点我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