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桑旗特别陌生。
我心里很难过很难过。
我想他是应该知道我和汤子哲根本没什么的,只不过是汤子哲一时头脑发热而已。
以前我们彼此懂彼此,而现在他明明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却一定要将事情的走向弄成这样。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源于他对我的厌恶和惩罚。
我当然不会笨到以为桑旗这是因为嫉妒才出手打汤子哲。
与其说他这次在惩罚汤子哲,不如说是杀鸡骇猴。
他告诉我,只要我一天是他桑旗的太太,就应该循规蹈矩不能和其他的男人走的太近。
汤子哲对我来说不过是个弟弟,我不可能对他有其他的想法。
我垂下眼睛,不再说话。
而桑旗也不再说话,从端城到锦城大约有两百公里左右,两个多小时的车程,车内格外安静,死一般的寂静。
凌晨两点多终于到了锦城,车开进了花园停在房子门口,我下了车走进去,屋内静悄悄的,所有人都睡了。
我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汤子哲打电话,我得确认他现在的情况。
电话响了三声,他接了,虽然声音虚弱但是我的心放下了,能接电话说明情况不算特别严重。
“夏至,你怎么没来?”他带着浓重鼻音的声讨,还是小朋友的那种无赖卖萌。
“我回锦城了,你没事吧!”
“肋骨断了,我好痛。”他轻声撒娇。
年轻真是好,这么个大小伙子撒娇一点都不违和。
“活该。”他没事我就放心了,然后就狠狠骂他:“我早就警告过你了你不听,现在报应来了。桑旗打断你的肋骨算你运气好,如果他要封杀你,你别想在锦城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