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一迟疑,还是向她走过去。
苏荷头发挽了个发髻,发髻上插着一支玳瑁的发簪,还是我有次送她的。
我还从没发现苏荷身材这么好,这么漂亮,平时她都被淹没在办公室女性的制服里了。
她看到我,满眼都是欢喜,张开双臂紧紧抱住我:“夏总,好久不见了,好想你。”
其实我的身体是略有些僵直的,自从苏荷去了槟城之后,我的生活就恢复了正常。
我已经将这个人从我的生活中剔除出去了。
所以在见到她的时候,我总觉得浑身不得劲。
虽然我从小到大都有人说我鸡贼,但是我自己心里明白我不太善于演戏。
我还是一个满实诚的人,虽然心眼和肠子拐了十多道弯。
那是不会演也要演,谁让人生如戏呢!
我也拥抱她一下,笑得脸都僵了:“苏荷,你怎么忽然来了?”
“谷小姐结婚您也不跟我说,我刚好回来办事,听到他们说才赶过来的。”
“谷雨这次结婚连我都临时才晓得。”
苏荷笑得眼睛弯弯的:“谷小姐的事情你也是费心了。”
她举了举手里的礼物:“谷小姐在哪里?我要把礼物给她。”
“是什么呀?”我抢过来作势要打开,因为我想起了我和桑时西结婚的时候霍佳送过来的那个炸弹礼盒。
虽然苏荷和谷雨应该没有仇恨,但是我觉得我和苏荷之间也没有仇恨呀,不过人和人之间谁能说得清呢?
所以,万一苏荷的这个礼物有问题,不就把谷雨的婚礼给搅黄了?
苏荷把礼物从我的手中抢过去,略带嗔怪地说:“夏总,您就不能让谷小姐自己拆礼物吗?”
我刚才抢过礼物盒的时候,有意地晃了晃,里面的东西不重,不像是定时炸弹之类的。
反正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