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我身边的谷雨又从沙发上跳起来往厕所冲过去,我急忙跟在身边,她又趴在马桶上狂吐。
我正要跟电话里的苏荷说我有事不说了,她在电话里面问我:“怎么了?刚才是什么声音?”
“谷雨在吐。”我随意地回答她。
“谷小姐怎么了?病了吗?”
“她怀孕了。”
“哦。”苏荷听起来声音很是惊喜:“是吗?恭喜谷小姐。”
“好的,我会替你转达。”我很敷衍地哼着。
我想现在谷雨压根不想听到任何恭喜的话,她一开始有反应的时候,就跟我说她现在看到南怀瑾就想用刀将他给剁成饺子馅儿。
我说你有孕吐反应干嘛还怪人家?
就算不是南怀瑾,她以后总要嫁人总要生孩子的。
我三言两语就结束了苏荷的通话,挂了电话之后我还是找来了医生。
她现在吐的那么厉害,先给她挂一点水让她缓解一下。
我在谷雨这里呆到了晚上才回去,其间苏荷又打电话来问谷雨怀孕多久了,孕吐反应有多严重,问的非常详细。
我不知道她问这些做什么,我让自己用尽量不太敷衍的语气跟她说完,其实苏荷是一个让人很难讨厌起来的人,我承认我第一眼看到她我就挺喜欢她的,觉得我们俩一定能成为特别好的朋友。
这也许是这就是她的过人之处吧,会让人莫名其妙的对她产生信任感和好感。
所以这也更是让我感觉到无法接受的。
谷雨吐了好几天,我特意把她妈妈从端城给接过来了,做一些谷雨从小就爱吃的开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