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着白眼不理他,他又接着说。
“每天晚上过来陪我,孙一白戏里的角色随你挑。”
“想得美,我夏至如果愿意被别人给潜规则的话,我他妈现在早就是天皇巨星了。”
我把手机塞回到他的手里:“我今天身体状况不佳,昨晚的事别以为我跟你算了。”
我先撂下一句狠话再说,然后飞快的从他身边跑过去。
还好他没有跟上来,我进了电梯靠在冰凉的轿厢上,浑身如同虚脱一般的难过。
怎么办,我和那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发生过关系?
我这算不算出轨?
我晃晃头,不算不算。
我是在自己未知的状况下,又不是自己主动的。
我给自己心理安慰,走出了电梯。
桑时西的电话在我开机的第一时间就打了进来,我听到他的声音格外心虚。
立刻谄媚,笑的也像喇叭花一样灿烂:“时西。”
我敢说我在我自己的认知里,对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温柔过。
“你去哪里了?昨天一整夜电话都关机,也没有回家。“
“嗯,”我脑子飞速的运转着,然后就撒了一个谎:“昨天晚上跟着他们去拍夜戏了。”
“在哪里,什么戏?”他问的好清楚。
“为什么没有带着吴芮禾?”
“不要再提吴芮禾了,她烦都烦死了,天天给我保温杯里泡枸杞,当我是老年人。我可是年轻貌美春花灿烂年方23岁的小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