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刚刚煎好,盘子就被一只小手被拿走了,扭头一看桑榆又在强势偷吃。
昨天夜里那种惶恐和无助好像消失的无影无踪,到了白天她又变成以往的桑榆了。
南怀瑾又重新给自己煎了一份,两人面对面的坐在餐桌边吃东西。
忽然南怀瑾开口:“骆飞进了医院。”
“哦。”桑榆自顾自地吃她的火腿蛋和面包,无动于衷,连眉毛都不抬一下。
南怀瑾放下手里的叉子看着她:“你不问问为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桑榆大口大口地咬着面包连连点头:“唔,烤的刚刚好,很脆。”
“他身体没什么事情,但是心理上出了一些应激的状况,现在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
这一次桑榆连唔都没说,好像没听到一样。
但是她知道南怀瑾一直在看着她,她把手里的面包吃完又把盘子里的火腿蛋吃得干干净净的,放下刀叉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迎着南怀瑾的目光。
“干嘛?他被下了点春药,上了几个丑女就出现精神类的问题了,堂堂大男人还真是很脆弱呢!那我呢?我被他又是会弄昏迷又是被他脱的差不多赤条条,洗了一个晚上的胃,第二天我就能活蹦乱跳地出院回家,那我是什么?我是超人吗?只许他对我图谋不轨我就不可以睚眦必报吗?南怀瑾,怎么说我好歹也是你名义上的太太,胳膊肘不带这么外拐的,你拐的也太明显了。”
“所以你觉得你做的没有一点问题?”
“明知道错还做那就是明知故犯,但是我做了之后人不觉得我做错就说明我根本就没有做错,事情没发生在你身上你永远没资格跟我说息事宁人这四个字!”
“我没让你息事宁人,桑榆,你玩的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