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瑾在她的身边坐下来:“你怎么了?谷雨?干嘛哭着喊我的名字,还哭得那么凄惨。”
“我是梦到,你被判了死刑上了绞刑架,”谷雨老师告诉他。
南怀瑾感兴趣的扬扬眉毛:“所以你就哭的那么惨。”
“no no no,”谷雨晃着手指:“我这是看到你活了才那么伤心,好不容易把你给盼死了,谁知道只是一场梦,太遗憾了。”
“谷雨,何必自欺欺人,知道你是关心我的,在得知我被警察带走之后,不是第一时间让桑旗来捞我?”
“你跟桑旗是生死之交的好兄弟,需要我拜托他来捞你?我不开口他也一定会救,怎样?这么快就出来了?”
谷雨看看时间也才过去一个晚上而已:“你不是最起码应该要关上好几天了,说说看吧,又祸害了哪个女警察才会对你法外开恩让你提前出来?”
“不要这样讲人家米国警察,人家米国的民警一身正气,怎么可能为了我这区区的美色而循私枉法?”
南怀瑾笑嘻嘻,谷雨看到他这副笑嘻嘻的样子就生气了:“你走吧,我没事了。”
“徐妈回家帮你拿汤,这里没有人我得守着你。”
“不用你守着,我有手有脚的,身体健康吃嘛嘛香。”
“话说你为什么会从楼上摔下来?是因为太思念我?”南怀瑾朝她眨眨眼睛。
谷雨就不能看他这副放荡不羁的模样,自然也没好气:“你给我滚一边去,要不然小娘子我手起刀落,迟早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