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个小时她也没回来,林宁急的伸长脖子在露台上张望半天也没看到林羡鱼的身影。
他实在是着急,就跑去找桑时西。
桑时西面前有台电脑,他正在看书,设定了自动翻页。
“桑大哥。”林宁说:“那个超市离这里不远,姐姐没道理去了这么久都不回来。”
“除了等,我们别无他法。”桑时西看向林宁:“我们都是没办法控制自己身体的人。”
“我要去找姐姐。”
“你确定你可以么?”
“姐姐每个月这几天都很虚弱,我怕她会晕倒呢!”
“她不会晕倒,可能是有人约她喝茶了。”
“谁约姐姐喝茶?”林宁瞪大眼睛。
如果林羡鱼知道桑时西猜到她此时此刻在做什么,肯定会惊讶死。
没错,她的确是在喝茶。
但是,她不喜欢喝茶。
她在一个装修很是精致豪华的茶舍,坐在硬邦邦的红木太师椅上,面前蹲着一个茶师正在帮她倒茶。
她对面坐着一个女人,她们曾经有一面之缘。
那个女人梳着很简单利落的短发,戴着钻石的耳钉,白灿灿的光和头顶上的吊灯的光撞在一起,很是刺眼。
她化着淡妆,穿着白色的西装,撸着袖子,露出小臂上的纹身,林羡鱼盯了半天也没看出那到底是什么图案,只觉得花花绿绿的很好看,也很霸气。
“林羡鱼。”女人开口了,寒意森森。
茶师将茶递给她,她接过来热乎乎的,赶紧先一饮而尽,暖暖肠胃。
小肚子在抽痛,对面的女人很可怕。
“你还真行,把一个高位截瘫的人给弄出了疗养院。”她向身边人一伸手,就立刻有人将一根剪过烟嘴的雪茄放在她的两根手指间,并且点上,霸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