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低着头低哼。
“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的确是我母亲所为,我为她的所作所为向你道歉我知道这种事情道歉也没有用,也不能当做没有发生过。”
林羡鱼还是低着脑袋,像是认罪一样。
她心里面在嘀咕,桑时西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跟她表白吧?或者是向她求婚?
那她要不要答应了桑时西,他有没有准备戒指?
林羡鱼的心理活动极为活泛,就像养了一鱼塘的鱼,因为缺氧都在向上蹦达着。
桑时西好像将一个什么东西放在桌上,向林羡鱼的方向推过来:“你拿走。”
拿走什么?林羡鱼林黛玉抬起眼皮,往桌上飞快地看了一眼。
桌上是一个文件袋,文件袋里是什么?
钱?支票?
如果桑时西敢用钱来甩她,她一定会把这些砸到他的脸上去。
林羡鱼拿过桌上的文件袋,不知为什么绕开文件袋的绳子的时候,她的手居然有些颤抖。
文件袋里面是一张纸,并没有支票或者是钱。
她把纸从文件袋里面倒出来,却发现是那个时候她和桑时西签的合约。
就是说林羡鱼欠了桑时西的钱和人情,用20年的劳务来偿还,被林羡鱼称之为不平等条约。
现在桑时西把这个给她干嘛?她有点莫名抬起头来看着桑时西:“什么意思?”
“你把这个撕掉吧,现在你已经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