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再一次将被子盖住了他们,怀里的变态小看护已经软得像一块棉花糖,香甜可口。
关于这种事情林羡鱼好像都是被动的,等到一切偃旗息鼓她躺在桑时西的臂弯里好像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被桑时西的气息包围着,早就应该明白纵然桑时西平时看上去有多清心寡欲,但是他也是一个男人。
孤男寡女同在一个房间,又是这样暧昧的气氛,很难不会发生点什么。
所以一切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桑时西在摸她的头发,她发现桑时西特别喜欢摸她的脑袋,摸得她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以前养过狗?”
“没有。”桑时西说:“所以一直挺遗憾的,不如以后我们养只狗吧!”
桑时西将林羡鱼捞进怀里,将自己的下巴放在林羡鱼的头顶上,他的下巴很尖,戳到她的头顶有点疼。
林羡鱼在他的怀里动了一下:“你的下巴这么尖,你说你是不是整过容做过下巴?”
“你猜。”桑时西滴低低地笑,他的笑声真的很撩拨心弦。
忽然他低下头轻轻咬住了林羡鱼的耳垂,因为林羡鱼的耳垂看上去肉厚又很大,咬上去一定口感很好。
“大桑,你不需要养狗,你自己就是狗。”林羡鱼被他咬的有点痒,缩在他的怀里笑道。
变态小看护的全身皮肤都红了,变成了粉红色,这倒是一个特别奇妙的生理反应。
于是桑时西又去咬她另外一边耳垂。
他咬的不算重,有一点点的痛,更多的是又酥又麻又痒,林羡鱼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
“痒死了痒死了。”她在他怀中不停的乱动,令桑时西忍不住又抱紧了她,危险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