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反正我也不介意。
“我是怎样的女生?”
他暂时没有回答我,我知道他现在正在措辞,他这么儒雅又有风度的人一定在尽量避免一些听上去不太雅观的词。
比如说恬不知耻,比如说死皮赖脸,比如说厚颜无耻。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我不在乎。”
是真的,如果我在乎的话,我就不会那么做了。
在皎洁的月光下,他又勉为其难地多看了我一眼:“听说你小时候是和你母亲相依为命?”
“怎么对我感兴趣了,居然特意打听我?”
“你的身世在锦城不是个秘密。”
“你是想说我现在这个性格是因为我的童年?”我从来不喜欢深究这个,不过大概也有原因吧。
现在人动不动喜欢说什么原生家庭,我压根就没有家庭,我只有一个一个月只能清醒几天的老妈。
但还不像例假,至少例假会很准时。
我妈的清醒完全没有章法,有的时候上一秒还在对我嘘寒问暖,下一秒就会用剪刀扎向我。
不过我从来都不喜欢跟别人诉苦,讲我悲惨的童年,跟我爹我也不曾说过。
卖惨不是我的性格。
我笑嘻嘻:“我的童年很好呀,没人管我,我一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简直不要太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