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路上遇见神情恍惚的李新妍，害怕她出事情，就把她送到了医院，所以就没有什么时间过去处理那些事情。”程悦然看着古娴问，“还有什么问题吗？”“哦原来是这样。”古娴看着程悦然，“那为什么耽误那么久。”

“李家开始不来人，后面来了，把我骂了一顿。说我勾引古南，让她的女儿被离婚，说她的女儿变成现在这样我是罪魁祸首。”程悦然一副我也很无辜的样子，“那我有什么办法，解释了，可是对方就是认为我的错，我就只好把他们都骂了一顿。所以就回来晚了。”

古娴听见这样，点头说，“看你这样是生气了，不要生气，为这样的一个人不值得。”

程悦然撑着下巴看着古娴说，“我其实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有些委屈，救了人得不到道谢，反而被骂了一顿。”

“你也知道这些人。”古娴叹了口气，“算了，以后不要跟古家有来往了。对了，你最近有没有想谈恋爱的念头，新收了几个作者，颜值一个比一个逆天。”

程悦然瞪了古娴一眼，“还有没有点正经样子。”

古娴笑了笑说，“没有了。”

程悦然和古娴聊了一会，核对了一下年货，揉了揉有些疼的脖子，“终于，新年要到了。”

程悦然看着外面的飞过的雪花。

除夕的前一天，大家已经放了假，程悦然拉着行李箱带着烟雨出门。没想到碰到古南。

程悦然和古南打了一个照面，说了一句，“明天就是除夕了，今年的新年，你打算在哪里过。”

古南说，“会出国，小希毕竟在国外。”

“如果把小希的事情解决了，我想要回小希的抚养权。”程悦然想了想，这件事情如果可以圆满解决的话，程悦然还是希望能拿回小希的抚养权。

古南看了一眼程悦然，“好。”

程悦然没想到古南答应得那么干脆，就问，“你难道不需要在想想吗？我要拿回的是小希的抚养权。”

“既然你想要，那就拿走吧，毕竟本来就是你的孩子，你养大的。”

程悦然看着古南，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古南说这毕竟是她的孩子，是啊，毕竟是她孩子，她拿走她的孩子，用给谁什么交代吗？

程悦然对着古南点了点头，拉着烟雨离开。

程悦然开车上了高架，“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很自私，把小希交出去是为了让她不受伤害，可是她却又妄想，这件事结束之后还能把他接回来。我不知道小希是怎么想我的，反正我觉得自己有时候这门挺自私的。”

烟雨握住程悦然的手，“每个妈妈其实都希望自己的母亲能在自己的身边，不仅仅是你想这样，这是每个母亲的天性，所以别说自己自私，如果都按照你说的这样想，那么不是每个人都是这样自私了吗？”

程悦然笑了笑说，“你这样说好像也是。”

第二天是除夕，程悦然看着烟雨刚刚开始捏成包子，可是第二次就能像模像样的包出一个饺子了，叹了口气，“真有做饭的天分。”

程悦然还是会包饺子的，四个人做了很多。不说够今天吃，就算是明天吃，也吃不完。

在一旁做面皮的程爸，看着一个个大饺子说，“够了够了，不要包那么多，几天都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