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里，先是黎曼去录口供，然后是她的心腹佣人张姨，这个后传的是邹文茵。

审讯室里的白炽台灯照的她眼睛有些酸。

警察问她：“关于黎曼女士项链被偷这件事，请你说说在场看到的全过程。”

邹文茵却出乎意料地简洁回答道：“其实很简单，就是贼喊抓贼。”

门打开，邹文茵从审讯室里走出来。

黎曼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她看到邹文茵满脸轻松的样子，刚想去问问警察审讯的结果是怎么样的，话刚到嘴边，突然听到站在门口的警察高声喊道。

“张凤霞，麻烦你再进来一趟。”

张凤霞作为佣人，本就心里素质差，此刻再也撑不住，双腿抖得不行，面对黎曼的目光，她直接跪到黎曼身边。

张凤霞跪着搂着黎曼的大腿道：“夫人，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黎曼对于这突然出现的变故，一时间正愣在原地，忽然听到张凤霞混乱又满是歉意的话。

“夫人，我家那位身体不好，家里还有儿子孙子要养，上上下下全靠我一个人养着。马上要到手的工资还扣没了，我也是没办法。夫人，你一定要原谅我，我卖过的耳环戒指一定会想办法还上的。”

黎曼渐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现在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