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2 / 2)

他这个世界的任务对象是高沁,又是一个被深爱的人伤得彻底却仍愿意不求回报付出的傻姑娘。

原身确实是很喜欢高沅,因此高沅说什么他就信什么,未曾去了解事情的真现就迁怒高沁,娶了高沁却并不碰她,还找了很多的女人进府隔应她,并想方设法的对付靳焱,以图能夺回高沅,原身为了高沅坏事做尽,成为人神共愤的恶徒,最后死在了靳焱和高沅的阴谋之下。

高沁一方面忍受着原身带给她的折磨痛苦,一方面又倾尽所能的帮助原身达成夙愿,可当她得知高沅是在利用原身,利用完后就杀了原身后,她怒了,她带了匕首去找高沅,想为原身报仇,事情败露被高沅所抓。

高沅捏着高沁的下巴嘲讽,“我从来没有喜欢过靳磊,之所以与他来往不过是为了让靳磊帮我铲除异己,帮助南平王府夺得储君之位,如今南平王府得了储君之位,成为人上人,靳磊没了利用的价值,一个无用之人,自是不必留着碍眼。

“靳磊那个蠢货,我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当初我告诉他是你去求了那老太婆拆散了我们,他果然恨上了你,这些年你的日子不好过吧?不过你也是个蠢的,为了那样一个男人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

“不过蠢也有蠢的好处,瞧你们这两个蠢货不是帮了我的大忙吗?既然你那么爱靳磊,他死了,我便送你一并下去陪他,到了地府再做一对怨偶吧!”

高沅命人捆了高沁,并在屋中放了一把火,而后放出消息,说高沁放火烧屋子要杀她,辛亏她及时逃了出来,而高沁没有及时逃离被烧死在大火中。

大家不明真现,纷纷斥骂高沁,倒是高沅这个恶人成了让人同情安慰的受害者。

这个故事的最后,南平王府的世子继承了皇位,高沅成了公主,靳焱凭着驸马的身份成了真正的皇亲国戚,光耀了靳家门楣。

而原身和高沁哪怕死了仍遗臭万年,遭受世人的唾弃和辱骂。

“公子,那四小姐送的平安符要扔掉吗?”何小五问。

靳磊一记眼刀甩过去,“我把你扔掉行吗?”

“公子别啊,小人不扔四小姐的平安符就是。”何小五忙将平安符往怀里塞。

靳磊伸手,“给我。”

何小五笑嘻嘻的递了过去。

靳磊接过,将高沁送给他的平安符系在了腰上,他定会功成名就回去风光娶她,给她一个幸福美满的人生。

第26章 真假世子3

北门关是绥国与北部鞑族的交界地, 丘陵、低山及平原交错分布,地势多样, 地大物博, 地广人稀,经百年来的休养生息,鞑族越发强大, 开始不满现状,不愿屈服在绥国之下,一年前发起动乱。

这场战事打了一年之久还未平息, 鞑族首领柯尔克更是在一个月前发动猛攻,北门关守将陆英带领将士浴血奋战, 终是不敌壮烈牺牲,眼看北门关将要被破, 鞑族便要长驱直入攻进绥国, 世代镇守在西境的戍边将军张兢与子张沏及时赶到, 击退了鞑族, 守住了北门关。

靳磊坐在北门关外的茶棚前, 看着北门关的地形图。

“公子,你已经看了半个时辰的地形图了,我们今晚到底要不要入关?”何小五见天色慢慢暗下来, 要是再不入关, 天就要黑了,就只能在关外露宿。

靳磊收了地形图,端起茶饮了一口道:“入自是要入,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原情节中,北门关今夜会有一场战事,这次北门关要被鞑族所破,而张兢父子也会死在这次的战事中,他来北门关的目的就是要让绥国赢得战事,并救下张兢父子。

“天都快黑了,公子,何时才是入关的时候?”何小五问。

靳磊未回答他,而是慢慢品着碗中的茶水,“这茶苦中带着丝丝甘甜,需要慢饮才行。”

何小五:“……”

半个时辰后,天彻底黑了,靳磊终是道:“时候到了。”

“到了?”何小五一脸茫然的看了看天色,感情公子是要等天黑才入关?

靳磊道:“竖起耳朵听听。”

何小五依言仔细听声音,片刻后道:“有马蹄声,公子,有人来了。”

“何小五,去通知大家,在关外等我指令行事。”靳磊看着夜色中一骑而过的人影道。

这一路过来,他招兵买马,为的就是今夜的战事。

何小五二话不说站起身就走了。

一刻钟后,何小五回来了,“公子,已经通知大家了。”

“好,现在跟我入关。”靳磊站起身步进了夜色之中。

鞑族。

“里应外合攻下北门关,取张兢父子性命?”营帐内,柯尔克看了来人的信涵后,略显惊讶,“你家主子是绥国皇室,他为何会助本王攻打绥国?”

“您要的是攻破北门关,而我家主子要张兢父子死,我家主子说了,双方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柯尔克犹豫了。

“您怕了?”来人嘲道:“我家主子以为您是个有魄力的人,这才与您联合,助您早日达成夙愿,没想到您竟是如此胆小怕事之人,如此,便作罢吧!”

柯尔克被激怒了,“本王怎会怕?到时候本王拿下绥国,后悔的怕是你家主子。”

“我家主子说了,只要您有这本事。”

“好,那咱们就走着瞧。”柯尔克接了联合书。

来人走后,柯尔克立即出去招集部落将领共商大事。

营帐外,两道身影潜伏在暗处,等柯尔克离开后,一人潜入营账,拿走了那份联合书。

绥国营地。

“爹,服药了。”一名二十出头的男子端了碗药进了主将营帐,将药放在了书案前看兵书的父亲面前。

张兢放下书,一边端起药喝一边问:“鞑族那边可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