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番嗲意,差点没让贾环交枪……
“够了,你再这样,我可不跟你进去了啊!”
贾环义正言辞的指责道,好像要进去干吗一样……
却让秦可卿登时羞红了脸,轻轻的啐了口,道:“人家不过是想着在里面好给叔叔你拔毛,哪里……又不是……叔叔啊……”
贾环闻言,放心的呼出了口气,道:“早说嘛,我还以为今天要……咳咳!不过,你还是要注意点,别跟上回一样,拔错了地方,有点疼呢……”
秦可卿红着一张脸,水意盎然的眼睛里满是媚意,吃吃的笑着……
听着秦可卿的笑声,贾环心里却渐渐平静下来,心中一叹。
对于秦可卿的安排,他也发过愁,实在太年轻了,才不过十八.九岁。
这么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日后的日子怎么熬?
他曾和尤氏谈过这个问题,问尤氏,秦可卿有没有再出一次阁的可能?
只是话没说完,就连连被尤氏堵住,说再没有这个道理。
别的不说,只说秦可卿为贾家连守了几年的孝,从贾珍、贾蓉再到贾赦,就万没有撵人出门的道理。
而且,以贾家的门风,也断没有让长房长孙大妇再出一次阁的道理。
贾家还要不要脸面了?日后谁家的女儿还敢再嫁入贾家?
就是贾家姑娘们的名声都要受到牵累。
再者,秦家也是书香传家的门第,秦可卿的父亲秦业,是一个很讲究礼法的儒家学究,最看重女人的妇道,断没有允许她再嫁的道理。
退一万步说,就算再嫁,也嫁不了好人家,不是给老光棍儿做妻,就是给人做继室填房,还不若在家里自在。
话虽如此,可是贾环却知道,哪有什么自在可言。
花儿一样的年纪,最是思春时,芳心萌动,乃是天性。
却被拘在这样一个富贵笼子里,最难熬的,却还是晚上。
如今满府里,或者说,她的所有世界里,只有贾环这么一个男儿。
虽然差着辈分,可是……
食色性也,人之天道,没什么好鄙薄的。
尤其是秦可卿这般,已经尝过滋味的女人来说,更难过,也更想念。
所以,只要不最后及乱,贾环也没有再刻板的强装道学伪君子。
能过一过干瘾,解一解精神饥.渴,也是有好处的,两人都是……
贾环如此这般无耻之极的想着,任凭胳膊陷在那处滑腻中挤啊挤啊挤……
不过,他却始终不主动乱动,尽管身下已然硬如钢枪,他依然要做个受……
不然,他不觉得他就一定能保证做到保持底线不及乱这一步……
……
荣庆堂。
薛姨妈听闻贾母的话后,并没有立即答应。
她有些为难的想了想后,迟疑道:“按理说,我自然没有不许的道理。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们薛家高攀了……
可是,老太太,今儿你也看到了,环哥儿他似乎并不愿意这般。
我担心,他若是反感这事,到头来再恶了我们母女,那可真是……
老太太最是见多识广,我那点盘算也瞒不过老太太。
自先夫去后,我薛家家势已有衰败之相。
我家蟠哥儿又不争气的紧……
我原想着,占着些亲戚的名分,厚着面皮,看看能不能让环哥儿照看一下薛家,多少能帮扶一把,我就感激不尽了。
可若是,他因此事而对我们娘俩儿产生了恶感,自此憎恶起我们……
我怕……”
“不会不会不会……”
贾母没等薛姨妈将话说完,就连连摆手,一跌声的道:“姨妈尽管放心,纵然他真的心有抗拒,也绝不会不明是非的迁怒于姨妈和薛家,他只有感激的份儿!
他难道还不知道,姨妈和宝丫头为了他的眼睛,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而且啊,他虽然现下里抗拒不听,可日子长了,以宝丫头的性子,难道还不能让他这个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呵呵呵……
再说了,还有我在呢!断不会让他欺负了宝丫头去……”
见薛姨妈似乎还不怎么放心,竟把目光又投向了赵姨娘。
贾母心中微不喜,但也明白这个时候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她对赵姨娘道:“赵氏,你也表个态,这个福祉深厚的儿媳妇,你是认还是不认?若是认了,日后环哥儿放肆,你怎么做?”
“认!当然认!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儿媳妇,和颦儿和云儿一般好,我怎么不认?
环哥儿他还敢放肆?
看老娘……看我不捶死他!!”
赵姨娘笑容满面的说道,心里却思量着,别说宝丫头还不错,她就是个无盐女,只要她能保佑我环哥儿的眼睛复明,老娘也要捏着鼻子认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