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头一听夏蝉这么说,一下子不愿意了。
“里正啊,咱们村儿哪里还有大夫呢,再者说,就我一个也行。”
夏蝉笑着,“这不就是给机会您选徒弟吗?到时候选了几个徒弟,慢慢教着,徒弟也能给您赚钱打杂什么的,您现在也是一把年纪了,这医术不传承哪里行啊。”
老李头听夏蝉这么说,一下子十分开心了,急忙点头道:“这个是应该的,应该的。”
夏蝉笑道:“正巧,这有个女子想要拜您为师了,您先给她诊脉看看吧。”
老李头听说是个女子,更是喜上眉梢,这往后有了个女徒弟,可不是正好为自己所用么。
老李头急忙上前去,那女子蒙着面纱,却不难看出仍然十分的俊美,只是个头有些高了,老李头伸手探去,给女子诊脉。
女子这会儿正是装作孕吐的样子,一下子朝着一旁干呕了一下,然后擦擦嘴,笑着道:“大夫,您继续。”
夏蝉强忍着笑意,看着老李头诊脉。
这脉象着实有些奇怪,竟然半分都没有波动,难不成是个死人吗?
可是面前的美女就在跟前啊,老李头想了想,这女子刚才孕吐了,那肯定是怀了身子了啊。
老李头心里有了数,便道:“这女子,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
夏蝉的面色一惊,道:“果真?”
老李头演的十分的逼真,点着头道:“对,真的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
夏蝉听完,却是冷笑一声。
“这种大夫,我们泉水村不需要了。”
说着,对梅丫道:“将这个是非不分满嘴胡言乱语的骗子给我赶出村子去。”
梅丫点头,就要上前去抓人,老李头一下愣了,“里正,为何抓我啊,我犯了什么错啊?”
底线的一群乡亲们也是惊呆了。
夏蝉冷笑,道:“你犯了什么错?我再问你一遍,刚才这人,果真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么?”
老李头一愣,急忙道:“果真啊,是真的啊里正。”
事已至此,又是这么多人的面前,自己怎么能再反口呢?
夏蝉冷笑,“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试问,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有三个月的身孕呢?”
夏蝉说着,接过身后柚青递上来的湿毛巾,给容长青擦去了面上的妆容。
底下的人一片惊呼,这人不正是容长青么?
那刚才老李头还振振有词的说什么怀了三个月的身孕,这不是胡说八道么?
老李头也是一下子愣住了。
夏蝉笑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老李头一下无言了。
“赶出去。”夏蝉说着,梅丫点头,押着老李头就走了出去。
夏蝉转身,道:“乡亲们,今日就是为了让你们亲眼见识一下,这个骗子满嘴的谎言,之前因为他满嘴的谎言,害得咱们村儿的一名女子差点想不开自杀,这种人绝对不能姑息,希望大家以后能多多监视,就像是山庄里也好,作坊里也好,如果有什么骗子或者怀有不好心思的人来,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禀报。”
大家都是纷纷点头,也有的是赞叹夏蝉这法子高明的。
夏蝉笑道:“今儿来一趟,其实也还有第二件事,现在作坊进入淡季了,冬天的东西咱们都提前完工了,大家也都歇了几天了,想必大家也着急了吧,这样,明儿一早,村儿里的女人们就都到西作坊等着,我早上会去亲自给大家指派新的任务,当然要是不想做的可以不用来,这个不勉强的。”
大家都是点头,纷纷表示想去,夏蝉又说了几句关心的话,便让大家散了,自己也回家去了。
回家去的之前,夏蝉又去了王家,避开了如月跟王大柱,专门跟王青山和苗丽说了这事儿。
听了事情的始末,两夫妻可是震惊的无以言表。
夏蝉笑道:“其实这事儿啊,谁也不是无师自通的是不?只是可怜了如月这丫头,前后折腾不说,这中间不知道自己折磨了自己多少回,流了多少泪啊。”
“真是,你说……怎么能这样呢?”
苗丽也是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王青山更是脸色红的不行。
也是,你说这事儿,哪有父母去教着的,古人么,更是没人教了。
夏蝉想到,这大户人家的少爷们第一次的时候,说不定会有这些书看看,还有那种通房丫头不是,这可怜的庄稼户人,更是像王大柱这种老实的几乎不出门只知道干活的人,哪里知道这玩意儿呢。
夏蝉跟几人说了几句,才起身道别,回了家去。
路上,玉自珩道:“看来这春宫图,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嘛。”
“你又想什么呢,可快点打住,大白天的。”
夏蝉笑着道。
“一会儿就晚上了。”玉自珩说着,伸手一把拉住了夏蝉的手。
他的手滚热的,带着炙热的温度,这么一碰,让夏蝉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夏蝉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听别人说那个没啥,可是跟玉自珩在一起,这么一碰,她就觉得浑身燥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