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轻笑,道:“你继续歇着吧,怕你这毛刚长出来,出来折腾再给折腾不好了怎么办?”
小紫没在叫唤,只是一个劲的啄着夏蝉的手心。
夏蝉笑笑,揉着它的毛,道:“你知道这蛊毒是打哪儿来的吗?”
“跟上次的是一样的,估计还是那个老道的人,不过那个老道已经被我给伤到了,没有个一年半载的不能复出的,这人,显然是老道的徒弟,要么然就是老道派来的。”
夏蝉皱眉,“这个沿穆,还在一直惦记着我们?”
玉自珩道:“道长有没有让你给带点什么别的东西来?”
小紫一听玉自珩的话,急忙狂点头,将屁股对着夏蝉,道:“小姐,牛鼻子老道说,我这刚长出来的毛比他给你的丹药还管用的,所以你就拔我的一根毛吧!”
夏蝉一愣,随即笑道:“你这毛刚长出来,嫩的很,我舍不得,先放着吧。”
小紫感动的眼泪哗哗的,“小姐,还是小姐心疼我。”
正说着,就感觉自己的屁股上传来一股巨痛,夏蝉拿着手里的毛转了转,道:“好了,这毛我收下了,你自己找个地儿去休息去吧。”
小紫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夏蝉,夏蝉笑道:“这不是怕你疼吗?所以先转移一下你的注意力,在你没有察觉的时候拔下来,是没有那么疼的。”
小紫嗷呜了两声,便拖着身子走到了一旁去,找了个地方窝起来睡了。
这边容长青找来了大夫,也顺便惊动了容家的一群人,听闻是夏蝉身体不好,容重山急忙披上衣服来探望,只是没得同意,他也不敢进去,只是站在门口等着。
容竹青皱着眉,打着哈欠,显得十分的不满。
“爹,这人身子不好,关我们什么事儿啊,咱们还是回去睡觉吧,人家根本就不理咱们。”
容重山皱眉,“你闭嘴,你知道什么!给老子在这儿好好待着。”
容竹青也不敢说什么了,低着头不说话。
这边被折腾了起来的一家子人都小心翼翼的站在外头等着,就怕真的出了什么事儿,那自己一家子可就遭殃了。
正在这时,大夫便连夜赶来了。
进了屋子,玉自珩放下了床前的纱帐,拿了一块软布来垫在了夏蝉的手腕下。
大夫上前,伸手探上了夏蝉的手腕。
半晌,大夫才道:“身子有点虚弱,其他的没事儿,好好调养就好了。”
说着,大夫又道:“敢问一句,你们二位可是夫妻?”
“你这老头儿怎么还管这么多的事儿?赶紧的下去抓药去。”
容长青皱眉看着那大夫,一顿呵斥。
玉自珩点头,“有什么事儿,说吧,我们是夫妻。”
他昨儿帮夏蝉诊了脉,也未曾看出她已经中毒,而夏蝉的脉象,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的不对劲来,似乎,太过平和,不像是寻常人的样子。
大夫顿了顿,对着玉自珩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玉自珩点头,往前走了一步。
“大夫,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那大夫道:“令夫人身子虚弱,看起来很奇怪,这恐怕不是老夫能解得了的,只是以后在房事的问题上,还要斟酌,毕竟,承欢雨露太多,也会让她气血亏损,从而对身子不利啊。”
玉自珩一愣,心中微微下沉,急忙点头道:“是,多谢大夫提点。”
大夫点点头,转身便离开了,容长青急忙凑上前来,道:“十三,刚才大夫说了啥?”
玉自珩皱眉,“不知道。”
说着,又坐在了夏蝉的身边,伸手握着她的手。
夏蝉笑道:“怎么了?大夫说我怎么样了?”
玉自珩握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脸颊两侧,轻声道:“大夫让我以后少碰你。”
夏蝉的脸一下子红了,忍不住笑道:“怪我这身子太弱,你之前给我度了好些真气都没用,我总是有点力不从心的。”
玉自珩轻笑,“没事儿,以后咱哪儿都不去,慢慢的养好身体。”
容长青看着两人含笑对话,心里也觉得幸福的很,于是便转身出了门去,道:“没事儿了没事儿了,都回去吧。”
容重山急忙上前来,“夏姑娘没事儿了吗?”
容长青点头,“没事儿了,回去吧。”
这边小乞丐连夜跑出了几十里地,才在城东的码头边上找了一艘船进去躲起来。
小乞丐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顾不得查看自己脖子上的伤势,急忙伸手在自己的腰间翻找起来。
什么都在,只是自己的玉葫芦却不在了。
“玉自珩!你够狠!”小乞丐咬着牙,伸手从腰间的布袋里拿了一个小罐子出来,然后闭上眼睛轻声的念了几句咒语,将罐子里的虫子吃了下去。
大口的喘着粗气,小乞丐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自己练了几年的蛊虫,竟然就这么被玉自珩给拿走了,那蛊虫里有自己的心头血,是自己的所有心血!
玉自珩,这笔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翌日一早,夏蝉早早的就醒来了,小紫还在睡着,缩成一团的窝在了一旁,夏蝉坐起身子来,看见玉自珩正端着水进来,瞧见她醒了,玉自珩急忙走过来伸手扶着她的身子。
“感觉怎么样?今儿还得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