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红着脸儿,紫鸩的紫云眸子映上濮阳凛月的影子,红唇也开始露出璀璨的笑意。
“你这个小家伙,出来了几天也不知道父皇有多么的担心!!”修长的指儿轻轻的抚上那嫩嫩的脸儿,濮阳凛月轻声说着,话中倒是没有丝毫怪责之意。
“父皇才不担心呢!!”紫云眸子轻轻眨了眨,紫鸩嘟起红唇,习惯的伸手抱着濮阳凛月的肩。
三年的岁月流逝,此刻的紫鸩已经六岁了,相对于三年前,此刻的人儿绝媚的模样更加显著,一颦一笑间尽是撩人的风情。
只是那毫无自觉的小人儿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带着魅惑的模样是多么的诱人……
“你这个小家伙,先是把皇宫拆了,然后又跑到宫外撒野……告诉父皇,都闯了什么祸儿?”濮阳凛月真的是很想将怀里的小家伙捉起来打一顿屁股。
自紫鸩离宫的这几天,濮阳凛月每次听到云舞传回宫廷的信函都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个小家伙哪怕是不闯祸儿就会身痒,所到之处还真是一片狼藉呢!!
“第一天出宫砸坏了东城胖子贵族家的围墙……然后把赵家的二世祖门牙打断……”紫鸩伸出小小的手儿,细数着自己的“光荣事迹”,模样很是认真。
“好像不止吧!!”捧起那绝媚的小脸儿,濮阳凛月吻吻他嫩嫩的红唇:“最严重的好像是在贾员外的家里的水井下泻药,让人家一屋子人一泻千里……现在全部躺在家里!!”
此话一出,紫鸩的小脸尴尬的一红:“那是因为那个‘假’员外太过分了啊,都已经半只脚儿踏入棺材内了,居然还想要‘老牛吃嫩草’想要染指人家年方十八的小姑娘……那个小姑娘很可怜,上有爷爷奶奶下有两岁小弟……”
濮阳凛月很难得的看着他的宝贝儿这么激动的模样,很显然是因为这个事儿而气得不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