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却不生气,反而兴致越加高昂,他不耐烦的冲其他人喊道,“你们都赶紧给爷滚出去。”
待到众人鱼贯而出,阿丑不悦的看着她对面优雅饮茶的顾卿,蹙着一双好看的柳叶眉,“难道你不是人吗,不用出去 。”
顾卿心中冷笑,抬起头望着阿丑美到极致的面容,浑身的气势骤然凌厉的好似万千剑芒直接朝着阿丑镇压而来,口中冷酷的说道,“萧氏女不知羞耻,回去后我会给你一纸休书。”他知道有人设计了阿丑,可他不得不维护那个女人,陪着她演完这场戏。
阿丑将桌子上所有的茶杯都扔到地上,用比顾卿更冷的声音说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休书,阿丑求之不得。”
顾卿眸色晦暗,波光翻滚,被他身边的女子扶着腰走了出去,搂着阿丑腰的男子望着顾卿的背影,“啧啧”了两声,“真是一出好戏,这趟出来的值了。”
阿丑不愿意想在这个计划中,顾卿扮演了什么角色,他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阿丑扭了一下腰,他搂的可真紧,阿丑伸出手,用手指甲掐搂着她腰的那人的手,“放开。”
那人吃痛,弹跳般的放开了阿丑的腰,“真是一朵尖辣椒,不过爷喜欢。”
阿丑从旁边拉过来一张椅子,眼望着那人的眼道:“既然你喜欢我,就按我的规矩来。”
那人玩味的看着阿丑,夸张的回道:“好叻,听你的。”一边说一边动手扯阿丑的衣服。
阿丑向后扯着身子,努力挣扎着想要逃开那人的手够得着的地方,“我想要东海的夜明珠送不送。”
那人喋喋笑着望着阿丑,“送。”
阿丑有往后扯了一下衣服,“我还想要江南的蚕丝布,你送不送。”
那人拽着阿丑的下衣摆,往阿丑这边凑了凑,“送。”
阿丑慢慢的放缓了挣扎,有一叠声的问了好几个送不送,那人眼底的戒备慢慢的散去,逐渐聚拢*之火,阿丑抱住那人的腰,将手腕放在那人的鼻尖,那人的四肢开始变的无力,阿丑故意大声说道,“既然爷都依了奴婢,奴婢一定好好伺候爷。”
阿丑将那人推到硕大的撒着花瓣的床上,“爷,奴婢伺候你上chuang。”
四周的暗卫开始慢慢退散,阿丑脱下软底绣花鞋,对着那人的脸笔画了两下,“奴婢一定好好伺候你。”
那人种了阿丑的迷药,四肢酸软无力,神智却很清醒,口不能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阿丑拿着鞋子狠狠的抽打着那人的脸。
阿丑想起有一日,她跟哥哥闹别扭,将安排在她身边的人都给支了出去,而那天正好有人闯进了她的阁楼,原本是偷东西,看到她之后,两眼却发着凶光,似发了狂,冲到她的跟前,抱着她的脖颈一顿乱啃,将她吓出了病。
哥哥当时吓的脸色惨白惨白,比他自己受了伤害还难受,他一直自责,说都是他的错,他应该教会阿丑防身的技巧,不能让阿丑只依赖别人。那一次阿丑吓的生了一个月的病,可哥哥过了一年精神还不好直到后来哥哥为阿丑寻来了一位制造迷药的大师才恢复了正常。
阿丑会做的第一包迷药就用在了哥哥的身上,她趁哥哥不注意时对他洒了点,看着哥哥软软的躺在躺椅上,白皙的脸上布满了红晕,就连鼻尖都是红彤彤的,一向清澈的凤眸似点缀着漫天
星光勾魂摄魄,阿丑心里忽的“扑腾”的一下,心里似乎有些发生了改变,她捂着羞红的脸碰的关住了阁楼的门。
那样的时光真的很美,就连看到床上那张原本美艳无双的脸此刻被她的绣花鞋打的肿的像个猪头,就连他父母来了都不一定能出来他来,阿丑也不觉得那么生气了。
阿丑眼咕噜噜的转了转,然后跳到床上,用侍qin过后娇弱无力的软绵绵的声音冲着门外的顾卿喊道,“顾卿送盆凉水进来。”
阿丑虽不曾经过人事,却见过顾卿的妾侍的姿态,每每顾卿在她们哪里过完夜后,她们就会装病不去给阿丑请安,刚开始阿丑还以为她们是真的病了,会带着一大推补品去看望,后来经历的多了也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