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2 / 2)

专属深爱 冰块儿 2458 字 1天前

江流深连忙认罪:“我错了,对不起,宝贝儿,那我这前科怎么才能销档?你尽管说,我都答应你。”

夏希艾垂下濡湿的睫毛:“两次都是我先表白的……这次你还让我先说……”

江流深立刻会意:“好好好,以后表白这种事都我来干,我——”

他刚要脱口而出那三字,忽然间,注意到夏希艾耳朵微微泛着红,手紧张地攥着床单,抿紧着唇,似乎在暗暗期待什么。

江流深愣了愣,脑中瞬间一丝违和感划过,登时反应了过来。

“艾艾——”

他的语调陡然下沉,捏着自家小朋友的下巴,迫使他转过来,挑起眉:

“玩我呢是不是?”

夏希艾的眼神乱飘:“你说什么……”

“可以啊,演技突飞猛进啊,好的不学尽跟我学坏的,我都差点被你骗了。”江流深冷笑一声,“看来是我平时太宠着你了,连我都敢戏弄。”

夏希艾对上他要吃人一样的凶恶神情,心下一慌,立即往床头缩,可方才被折腾得身体酸软,压根逃不出多远,只能放软了语气,半抱怨半撒娇:

“你都戏弄我那么多回了,我只是想听你先说那句话而已……”他眼巴巴地看着面前人,“你不能满足我一下吗?”

江流深气定神闲地看着自家光溜溜的小朋友怯怯地缩在床头,圆润的脚趾不安地揪着床单,下边还在流出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像个绵软白嫩的流心团子,又乖又诱人。

“行啊,满足你。”江流深冲他招招手,“你过来,我就把那三个字说给你听。”

夏希艾将信将疑,但眼下除了听从之外也别无他法,只好小心翼翼地慢慢挪了过去,将耳朵凑近。

江流深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上挑的眼尾情意绵绵,亲上他泛红的耳垂,声音苏沉而性感,一字一顿地吐出三个字:

“操、死、你。”

这冲击力巨大的三个字震得夏希艾脑子一空,尚未来得及逃离危险源,就被江流深箍着腰拽着手,硬是拖下了床。

“干、干什么,你放开……”

江流深不容分说地将他半搂半扯到了房间内的全身镜前,一把按跪在了厚实的地毯上,从身后顶开他的双腿,粗硬全勃的性器再度插入今晚已饱受蹂躏的后穴。

“呜……”这个姿势插得太深,肚皮甚至被体内的性器顶得微微隆起,夏希艾看见镜中自己的模样,羞耻又害怕地闭上了眼,腿都在打颤。

江流深却不允许他闭眼:“睁开,不然操到你未婚先孕。”

夏希艾的脸猛地涨得通红,又气又臊,反手打他:“你又乱说!你……嗯!啊……”

江流深顶得他话不成句,驰骋的凶器碾过敏感点,一波波熟悉的快感如浪潮般涌来,体内的热度迅速积累。明明才刚泄过一回,前方却又渐渐地未经爱抚便抬了头,后方也开始慢慢变得湿润畅滑,甚至在性器抽出时,还不自觉地缠紧挽留。

江流深透过镜子见到怀里的小朋友逐渐露出沉沦的神色,便又开始折磨他。时而放慢抽送的频率,缓缓地磨他,插得他舒服地小声哼哼,时而又突然迅猛地狠操,撞得肉与肉之间啪啪作响。

夏希艾不得不抓着他箍在腰间的手臂才能勉力维持跪着的姿势,实际上已经软得不行了,嘴里溢出的呻吟和津液都带着满满的欲望与难耐,前端颤颤巍巍地往外冒水,再多挨几下狠撞就要被操射。

可江流深偏偏不给他最后一点刺激,反反复复地折磨他,夏希艾不得不睁开眼,吃力地扭过头求饶:“别、别玩我了……”

“你不是挺爱玩吗?”江流深扣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镜子里的自己,“我们玩到天亮好不好?”

“不玩了……”夏希艾实在斗不过,“我、我错了……”

江流深顶到最里面搅动他柔嫩的甬道,箍紧了怀里发颤的人:“道歉就完事了?我之前让你说什么来着?说。”

这凶巴巴的语气没有一点怜惜,夏希艾这会儿是真的有点委屈了。他不过是想听江流深说一句表白而已,却被百般欺负折磨,非要逼他先说。

虽然谁先说确实没差,但他就是固执地想听江流深先说。毕竟他们俩互通心意的时候,是江流深使诈逼着他说出来的。

他也想,感受一回被喜欢的人认真表白的心情啊……

“说不说?”江流深见他咬唇不言,倔强得很,干脆掰过他的脸,“不说是吧?看你能撑多久。”

“唔嗯……”

江流深的舌头又顶开了他的唇齿,在口腔里搅得天翻地覆,后穴被那粗长的性器反复地操干,插得他欲死欲活,快感与热度从全身集中到小腹,可耻地兴奋了,下身又胀又硬,然而江流深却恶劣地堵住了他的前端。

夏希艾难受地挣扎,半阖着眼,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难耐地扭腰,全身赤裸泛红,下边被一根烙铁般的硬物进进出出,插得红通通一片,却还咬得死紧,像是不舍得那东西离开。

他羞愤难当,愈发奋力地挣扎,屁股上立马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刺痛感瞬间逼出了眼里的水光。

江流深大力揉捏他那被撞红的臀肉,操一下打一下,打得臀波晃漾,很快便浮起鲜明的绯红色。

“疼……”夏希艾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其实疼完之后更多是酥酥麻麻的快感,可他心里委屈,眼泪便止不住了,哭得声音发涩,脑子发昏,朦朦胧胧地回忆起以前那个温柔的大哥哥。

那时的江流深对他多好啊,给他糖吃,给他奶茶喝,才不会像现在这样打他屁股……

好希望那个哥哥回来……

江流深正欲落下的巴掌突然刹住。

“……叫我什么?”

夏希艾不自觉间竟然把心里所想喊了出来,以为江流深听见这称呼,动了恻隐之心,不打他了。于是立刻又绵绵软软地唤了声:“哥哥……”

这招似乎很管用,江流深的速度慢了下来,力度也减轻了,一只手仍堵着他前面,另只大手游弋于他的全身,爱抚他的腿根、韧腰和胸膛,温柔地亲他脸颊和嘴唇,往他耳朵里低哑地呵热气:

“再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