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你拿去吧。”秦厉行帮她扣上盘扣,手指不经意的滑过她的胸侧。
贺九头皮发麻,觉得他好色得难以抵抗。
“说真的,我什么时候去拜访你的爸爸?”
贺九顿了一下,说:“你是真的想去娶我?”
“不然呢?我有把钱扔在水里看水花的怪癖吗?”秦厉行反问她。
“可你......”想到刚才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贺九实在是难以相信。
秦厉行早已修炼成精了,他哪里看不出贺九的犹豫。
“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连身体上的欲望都产生不了,你觉得他有几分真心?”
贺九扭过脸,半边脸通红。
“男人看上一个女人,多半是由性生爱!”
贺九脸黑了,“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她难以想象秦厉行的脑子里会把她意、淫成多么放荡的样子。
“你只是还没习惯我,等你以后习惯了我们再来讨论这些事情,我现在只做到这一步!”秦厉行说。
“那为什么不是你来习惯我?”
“我之前不是一直在习惯你?这段感情既然开始了,我们就要互相习惯,因为它绝没有结束那天!”秦厉行看着她的眼睛说,“你这辈子,只需要习惯我这一个男人,多简单!”
贺九说:“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由不得你了,九小姐。”秦厉行整了整衣领,他拉起贺九,双手插兜,看着这一片黄昏时的景致,他说,“你喊的开始,我来说什么时候结束!”
贺九觉得她犯了此生不可饶恕的错误,那就是低估了秦厉行。
“你现在想到找我救你了?”贺晞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听了妹妹的话,捡起落在地上的钢
笔,“你能有本事和他在一起还怕搞不定他?多少人都阵亡在开头了,你能比她们行证明你脑子不差呀!”
贺九抱着抱枕靠在沙发上,她说:“他好可怕,我不想跟他继续下去了。”
“哪里可怕?可怕得有钱还是可怕得太帅?”贺晞嗤笑她。
贺九瞪她,“你能不能撇开这些再谈,我们说的男女感情又不是身家长相!”
“可找男人不就是看的这两样?况且我也瞧出来了,他算是死了心的要拉你上他这条贼船,你从了不就是了?”
“从?要我从他?我还有没有自我了?”贺九生气的是这一点,好像从一开始秦厉行都是高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