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齐予觞当真是一个异常狂妄的人,他选择的地点居然是在齐京之内,似乎一点儿也不怕南宫璇派人见他抓起来,亦或是布下什么埋伏。
两人在圣冶赌坊见了面。
齐予觞已经是那般懒懒的模样,斜躺在软榻之上,瞧见南宫璇,还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她笑道,“哑儿,近来可好?”
“齐予觞,废话少说,解药在哪儿?”南宫璇单刀直入的问道。
齐予觞闻言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哑儿,天干物燥的,何必大动肝火?”
“齐予觞,你坏事做绝,迟早会遭报应的!”
“报应?”齐予觞彷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大笑了起来,“哑儿,你这话可不该同我说。”
报应?他什么都没有了,还怕什么报应?
“齐予觞,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齐予觞说着伸了个懒腰,懒散的从软榻上站起了身,暧昧的俯在南宫璇的耳边轻声吐气道,“我要你……”
南宫璇的手腕突然发出了咔嚓一声的脆响,那是她愤怒到了极致的标志,她现在只想狠狠的给他一拳。
齐予觞见状,似乎觉得很有趣,正欲说下去,南宫璇的拳头已经直直的挥到了他的脸上。
齐予觞,“……”
齐予觞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倒退了一步,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哑儿,你果真是暴躁的紧。”
“若非杀了你太过无聊。”齐予觞身形一晃,已然掐住了南宫璇的脖子,“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给我解药!”
“其实,我很好奇……”齐予觞漫不经心的勾起南宫璇的下颚,无视她那吃人的眼神,打着太极道,“你爱的究竟是何人?”
“给我解药!”南宫璇像是疯了一般,朝齐予觞扑了过去,她是打不过他,她是算计不过他,但她可以和他拼命!
齐予觞没想到会把南宫璇逼到这种程度,他现在要的可不是南宫璇的命,摆脱不得,脸上居然还被她挠出了几道血痕,头发也被她扯了几根下来。
“你疯了!你真当我不敢杀你!”
“是!我是疯了!你为什么要活着?你怎么不去死啊?你一天到晚的算计别人,害死那么多人,你很高兴吗?”南宫璇咆哮着,以最原始的打架方式和齐予觞打成了一团,扯着他的头发往死里拔。
齐予觞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对待,他总算是知道,把女ren=逼急了的后果了,这根本就是一个泼妇,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彪悍到了极致的泼妇!
“我给你解药。”齐予觞这话一出口,南宫璇的动作也停止了下来,双目赤红的盯着他。
“不过,我有条件。”齐予觞摸了摸自己的脸,推开了还压在他身上的南宫璇,要不是现在还不能杀了她,他真的很想送她去见阎罗王。
“说!”南宫璇盯着齐予觞,恶狠狠的吐出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