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焕站起，笑着伸出手，“合作……愉快！”

申访书看了看对方不怎么干净的手，还是握了上去，“合作愉快。”

申访书走后。

张焕靠墙站着，对着一旁站的笔直的金丝眼镜勾了勾手指，“张厉……”

金丝眼镜贴近，毕恭毕敬的，“少爷有何吩咐？”

张焕勾着对方的脖子，轻舔，惹的对方呼吸微微一滞，继而，金丝眼镜便是更为主动朝着张焕的唇吻了上去。

回应他的只有一个还算响亮的巴掌，“贱人！”

张厉捂脸低头，“少爷，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少爷为什么要帮他？您放着不管，任由他后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对您来说不是更好？”

“我帮他就是帮自己啊。”

“为什么？”

“你觉得我那新宠喜欢他们两个人谁多一点儿？”

“少爷是说单良？”

“嗯。”张焕的手伸进对方衬衣领子里，别有意味的轻捻对方胸前两点，意味深长的，“我喜欢主动的……”

张厉低头忍着轻哼。

“怎么？吃醋了？”

“不敢。”

“乖，去申访书那儿，把莫家少爷接出来。”

“是。”张厉推了推眼镜，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可好……

莫漠被接出来的时候还在昏迷……衣服上满是血，又沾染了泥，就那么半湿不干的黏在身上。着实看不出半点儿人样……

张焕看了也不禁咋舌。

真真儿的替他担心起来。

担心他会不会就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