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夫人的府邸建在长安西街,一路走过,雕栏玉砌,瑰丽堂皇,管事带着谢三郎直到走到春闺阁,才停了下来。
“谢三爷,请。”
谢三郎颔首,吸了口气,推开门。
不得不说,这屋内的隔音极好,门外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一入门男人调.笑娇.喘的声音蹦一样的跃入谢三郎的耳朵。
胡夫人被一群十八九岁的儿郎簇拥着,见他们停止调笑,微微睁开眼,只见谢三郎站在她面前,脊背崩的死直,后槽牙也紧紧地咬着,却还带着笑。
“哟,这是谁,好大的胆子,站在我这儿?”
若不是谢三郎真的没法了,哪里会找到胡夫人?谁不知道这人在床上有怪癖,让小倌们扮狗扮马,还用鞭.子抽他,谢三郎只服侍她一夜,就不愿意再往她这凑了,可如今却是不得已而为之。
他向前走了几步,想要去握胡夫人的手,却被她躲开了,迎着那一双色.欲的鱼泡眼,谢三郎微微蹲下身子,凑在她跟前:“夫人……”
不得不说,谢三郎是胡夫人见到过最合意的小倌,面如凝脂,色如春日之花,连那处……都活蹦乱跳,可爱极了。
如今,他檀口微启,胡夫人死死地盯着,便觉得火上了上来。
她挥手让身边的人退了,微坐起身,手指头捏过谢三郎的下巴:“今日不是身体不舒服么?怎么又求着来了。”
谢三郎最知道要怎么取悦女人,他将自己的脸贴到那已经下垂了的一对月匈,用唇峰慢慢摩挲向上,直到喉头,才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夫人,就,这么记仇么”
胡夫人抬起滚圆的下巴,按住他的后脑勺,谢三郎轻笑一声,像勾子一样的舌条攀上她的耳垂,而后,又一路向下。
胡夫人闷哼一声,抓住他脑后的头发,向后一扯,对上谢三郎那双清明的眼:“说罢,你无事不登三宝殿,来这又要求我什么?”
谢三郎顺势,散开自己的发冠,微凉的青丝颓在胡夫人的手上,他如饿狼一样将她压在床榻上,炽热的鼻息喷在她的月匈上,胡夫人急急的喘着,伸腿环过谢三郎紧绷着的腰。
“夫人,就觉得,我是这样的人么?”
他的呼吸一路向下,最终盘旋在大腿的根部。
难以抑制的海腥味扑面而来,谢三郎强忍住喉头涌上来的酸水,亲了上去。
胡夫人顺势夹住他的脑袋,伸出的手揪着他温热的耳朵:“你这心思,我还不懂,你不如趁我现在心情不错说给我听听。”
谢三郎一顿,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夫人,我的一个小丫头翻了点儿小错,被长公主给罚了。”
胡夫人躺在床榻上,慢慢的回过神,坐了起来,谢三郎站在她的跟前,一双眼睛并没有染一点儿情.色。
胡夫人冷笑一声:“这就是你来的愿意,好,你是个不错的人,我胡嫱是商人,也是个讲诚信的商人,我们做个交易,今夜你将我伺候好了,不管什么都好说。”
谢三郎垂下头,神色难辨:“多谢夫人。”
她一双油滑的手往他身下一探,扯了过来,谢三郎忍住胀痛,顺势坐在她身边,凑到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