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么?”
“不是,我那个来了。老毛病了。”
宋安非不懂,春儿也不好意思再跟他说,熬了一晚上之后,没想到第二天疼得更厉害了。
在陆家实在诸多不方便,春儿第二天就搬到她姑姑家暂时住着去了。家里都是男人,宋安非不晓世事,根本没想到这些,陆啸昆有事男人,她不好意思说,只说自己有点不舒服,要回家一趟。
这一天天气竟然晴朗了,春儿临走时候交代说:“今天太阳好,你出来晒晒太阳。”
陆啸昆就将宋安非抱了出来,顺便将炕上的被褥也都拿出来晾晒,但是晾晒的时候,却发现被褥上有一抹血迹。
他是娶过好几个媳妇的人,自然知道这点血迹是怎么回事。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宋安非来了月事了。却丝毫没有想到春儿的身上。
如今春儿走了,剩下他一个大男人,宋安非就算有了月事,也未必好意思跟他说。于是他就多了一份心,注意观察宋安非的下半身。
农夫与司令074 上茅厕出不来了
陆啸昆偷看的时候,也不敢明目张胆,怕宋安非看出来,两个人都尴尬。但是他看了半天,也没见宋安非裙子上有什么异常。
他就想春儿走的真不是时候。这种事,他还真不好意思问。
宋安非依旧懒懒的,躺在椅子上不怎么动弹。壮壮就在院子里玩,小孩子很活泼,跑来跑去的。
陆啸昆在旁边问:“你有没有不舒服?”
宋安非看了看他,摇头。陆啸昆又说:“你要是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比不好意思。春儿走了,我什么事都能做,你把我当丫鬟使就行。”
宋安非微微露出了一丝笑:“那怎么可以。”
“我说真的,没什么不可以的。”陆啸昆蹲下来,说:“别把我当成男的。”
宋安非听他这么一说,问说:“难道我去茅厕,你也要跟着?”
陆啸昆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窘迫:“我不看你就是了。”
“??????”宋安非说:“那不行。”
他苍白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红晕,说:“你不老实,我又不是没见识过。”
陆啸昆一听,深色讪讪的,说:“那你如果要急着去,也得去啊,总不能拉在裤裆里。”
宋安非脸唰的就红了:“你这人说话??????”
怎么就那么粗俗呢。
陆啸昆嘿嘿笑了两声,说:“我就打个比方。”
眼瞅着到了上午,太阳渐渐的暖了起来。四周的景色变得越来越亮堂。宋安非看见壮壮一直在院子里玩,就把他叫过来问说:“这几天你练字了吗?”
壮壮摇了摇头,说:“没有,我爹说不让我打扰你休息。”
宋安非露出了微微的笑容,说:“练字可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必须每天都要练要坚持。去,把桌子搬出来,在院子里,莲子给我看。”
壮壮人小,搬不动桌子,于是就看向陆啸昆。陆啸昆转身进了屋子,把桌子搬了出来,壮壮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旁边,又把笔墨纸砚拿出来。
这几天宋安非虽然也在病榻上,但是也不忘记时时刻刻敦促壮壮练字,因此壮壮的字已经写的有模有样。
写完了从前教过的字,壮壮转身朝宋安非问:“今天我们学什么字呢?”
宋安非靠在椅子上想了想,伸出手来,壮壮就把毛笔递给他。可能是病了太久的缘故,他的手腕使不上力,写出来字看着也是柔弱无骨。壮壮问:“这是个什么字?”
宋安非说:“这是个好字。”
他教他写这个字,也寄托了自己的一些心思。万事皆好,希望他自己的病也能早日好起来。
宋安非教壮壮写字,就用了大半天的时间。陆啸昆一直在他身边站着,片刻都没有离开。宋安非反而觉得有些奇怪:“我说,你怎么一直在这里站着,今天没有活儿干吗?”
陆啸昆笑了笑说:“现在是农闲时节,没什么活干。”
“那羊你怎么也不放了?”
“前几天已经攒够了足够的干草,够他们吃了,不需要再去外面放了,再说了,你身上有病,春儿不在,我出去也不放心。”
“又不是走得很远,如果有事我让壮壮叫你就成了,你不用一直在这里守着我,我觉得你这样也挺闷的。”
没想到,陆啸昆说:“你不是一直想让我跟着壮壮一块学写字吗?我在旁边看着,多少也能学一点儿。”
宋爱芳就笑了说:“跟壮壮一块学习,你不是会觉得难为情吗?”
陆啸昆笑了笑,很憨厚的样子,却没有答话。
因为知道春儿要走,宋爱芳一直没怎么吃饭,也没怎么喝水,就怕万一内急,有一些不方便。他以为春儿很快就能回来,没想到左等右等,一直挨到中午时分,也不见春儿的身影,而他,已经有些想上茅厕了。也不知道平时看着挺憨厚的陆啸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会察言观色,他刚刚表露出一点意思,陆啸昆就问:“怎么?要上茅厕吗?”
宋安非讪讪的,有些不好意思。说:“不上。”
陆啸昆有些吃惊的语气,说:“一整晌了,都不想去吗?我跟你说了,你不用不好意思,你要是怕我偷看,你就让壮壮站在门口替你挡着。”
宋安非还是摇摇头,很坚定的说:“真的不上,我不想上,你总不能逼着我上吧??????”
已经到了晌午要吃午饭的时候,陆啸昆就进了屋子里去做饭,壮壮将笔墨纸砚收了起来,外头太阳开始有些热了起来。宋安非就坐在太阳底下,脸上被晒出了薄薄的一层汗。壮壮问:“二娘,你热吗?”
宋安非朝屋里看了看,见里面冒出袅袅炊烟,知道陆啸昆现在正在做饭,也不想麻烦他,鹫摇了摇头说:“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