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宠念难收 一夜从灯 2128 字 15小时前

低低一笑,语气略微嘲讽“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们。”

有人依然颤颤巍巍的那些刀,有些害怕的反驳。

“可可……你……你明明杀了人。”

无忧目光扫了眼死去的两人,薄娟下的眸色转冷。清冷的话语像利刃般锐利。

“那是他们该死。”

张老先生疑惑“不知此两人何事惹怒了公子?”

他却不答其缘由,反倒言其他。

“先生只知无忧,却不知在下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敢问何名?”

无忧不答转身向大门走去,大门周围的人吓得纷纷后退给他让步。只有少数不更事的姑娘被那独特的气质吸引想靠近看得更分明,但都被周围人吓得立马拉了回来。

门前三丈内只剩他一人,独立绝世,白衣黑发,清雅出尘。门外风大,他用手拢了拢身上衣领,缓缓向外走去。

最后留下三个字回答了老先生的问题。

“沈之游。”

沈之游……沈乃楚国国姓,之游是……是楚国国君的名讳。

无忧公子竟是已亡楚国的国君!难怪……难怪不杀无辜的无忧会说那两人该死,他们口中辱没的是他的王后啊……

等众人反应过来,哪还有沈之游的身影。那人本就是来无影,去无踪。世人捕捉到那惊鸿一眼就已是幸运。

人们都以为楚君定是平庸无能,可却不想他竟然和那武功天下第一的无忧公子同为一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惊尘艳艳的人为何会丢了国家,使自己貌美如花的王后流落异国呢?还有他一个亡国国君跑到宋国国界又是为何呢?

酒楼的众人还处在巨大的震惊中难以缓过神来。见过世面的张老先生却开始思考他此行的目的。

到底是什么呢……

“春行宫狩猎!”

张老突然一声惊道,神情从疑惑转为恍然大悟。

酒楼中其他人被张老突然的出声吓了一跳,纷纷埋怨。

“张老啊,咱们大家的小心脏已经经不起折腾了,您就别吓我们了。春行宫狩猎又怎么了?”

张老叹息“据说大王此次春行宫狩猎随行的有那位被俘的楚国王后。”

台下有人笑道“那又如何?难不成刚才那位无忧公子也就是亡国楚君还想趁机带走他的王后吗?每次春猎随行的可都有一万精兵。他无忧公子武功再高,还能抵千军万马不成?”

张老摇头,忧虑的目光飘向门外。若无忧公子的玄武剑法突破至第八重,确实能抵千军万马,毕竟他需要的只是救一个人……

第2章 陈宣贵妃

宋国宣云殿,精美绝伦的殿宇,一条蜿蜒曲折的走廊直通正殿。宫殿周围都是特意命人从各国各地移植过来的奇花异草,故未入殿门,便觉清香扑鼻,暗香幽幽。

而这宣云殿的主人,便是当今宋国大王最宠爱的妃子―宣贵妃。宣贵妃原本是小国陈国的嫡出二公主,嫁入宋国后,深受宋王的喜爱。且宋王一向不喜先王后,所以她的势头盛的盖过了王后。后来先王后病死,许多人都怀疑是宣贵妃做的手脚,可她却最后却相安无事。且生下皇子宋方徽,母凭子贵,更得宋王荣宠。王后之死也不再追究。宫中都觉得大王定是宠爱宣贵妃到了心尖上,才对她如此放纵。

陈宣曾经也这样认为。

她自小便貌美,稍大一点更美名远扬被称誉为陈国第一美人。当年父王带她拜访大国宋国,将她献与宋王宋衍。宋衍一见她便晃了神,纳她入宫,封贵妃,赐宣云殿。一时荣宠至极。

那时宋宫内还坐着位正主,大宋王后许昭阳。不过许昭阳除了名分压着她,倒也没什么可畏。因为宋衍对她实在没什么情分,甚至对她是厌恶的。

令她愤恨的是。许昭阳不得宠,却有个惊才艳艳的儿子,皇嫡子宋方池。

人人都说宋方池是天神之子,从小便极具有灵性。心智也格外早熟,三岁成诗,五岁便会赋,七岁能武。九岁时,当听闻他的政治见解后,他的老师―宋国最有学识的太傅主动向大王呈递奏书,说自己能力不如嫡皇子,无颜再教授于他。

且嫡皇子气质相貌更是风华绝代,见过他一面的人都直觉是天神下凡,都不忍靠近,以免让他染了俗气。

可这一切都不过是曾经。

宣贵妃心中冷笑,那时她费尽心机想致许王后为死地,很多次都被这个少年所识破。不过他虽然聪慧至极,却年龄尚小。那些暗地里的阴狠手段不是他这个自小众星捧月的孩子都能察觉的。所以他的母后最后还是被她陷害致死。

而他,这个天神之子。自从母后死后,便乱了阵脚,她略施小计便将他推落至水,虽然后来还是被路过的武将救起。可竟然变成了个痴傻儿,连后宫最愚笨的皇子都不如,简直是大快人心。

一切都朝着她期料的进行……直到宋国灭楚,她见到了那个女人,楚国的王后,她才明白,大王真正爱的人原来是谁。而她不过是凭借自己三分与她相像的容颜,在后宫得势这么多年。如今她来了,大王一门心思都扑在她身上,而自己的宣云殿,大王已经许久不来了……

“娘娘,娘娘!”

正当她思忖着,贴身侍女翠儿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柳眉蹙起看向翠儿道“何事如此惊慌?”

翠儿哭哭啼啼的,声音愤恨不满。

“娘娘,春行陪大王狩猎的名单出来了……”

“这次随行狩猎有哪些妃子?”

“别提了,大王也太过分了!这次狩猎竟然只让那个破鞋一人陪着!她是什么人啊,一个亡国王后也敢骑到我们娘娘头上……”

“住口!”宣贵妃听完气得随手将桌上的玉器砸碎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