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仅仅是这个胡同,童佳就看到了好几桩人间惨剧,看的她心里慌慌的。
“别怕,这个手术你不用做,我明天让人给你盖个章。”
这样确实能应付差事,可以后怎么办呢?童佳还是闷闷的高兴不起来。
陆北霆睡到半夜醒了,童佳像猫一样蜷在他怀里,她搂着她柔软的腰肢,几天的欲求不满让他身下烙铁般的难忍。
从那件事后,童佳拒绝跟他欢爱,说什么已经产生了心理阴影,陆北霆是个疼老婆的,疼老婆的男人自然不愿强迫媳妇让媳妇不痛快,就只能自己忍着,实在忍不住了洗个冷水澡,自己给自己纾解一下。
可这种纾解只是一时的,当他的忍耐达到顶端后就忍无可忍了。
他掀开背子,压在童佳身上,急切的吻住她,急切的抱住她,急切的动作着,童佳半梦半醒中看到他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这个场景跟他们第一次相遇仿佛重叠了起来。
童佳伸手搂住他,仰头吻上了他的唇,这个吻仿佛烈火浇油般让他彻底燃烧了。
第二天,陆北霆做了个决定,他准备自己去结扎,还给友人打了个电话咨询。
“陆北霆啊陆北霆,你可真是疼媳妇儿啊。”
电话那头是军医院外科最年轻的主任医师,陆北霆认识了七八年的朋友江岸。
“我一向主张,男女结扎都属于违反自然规律的行为,不过现在这个情况咱们也不好多说,你如果怕媳妇吃苦呢我只能跟你说,男人可以结扎,但结扎后相当于绝育了,不是每个男人都有勇气做这个选择的。”
陆北霆笑了笑,不以为然的说,“老子都有两个儿子了,跟自己媳妇又生不了,留着也没用,还不如绝了一了百了。”
江岸听了,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敬佩感。
“行,敬你是条真汗子,你要是真想手术,我来给你操刀,一定做的漂漂亮亮,不堕你男性威严。”
陆北霆笑骂道,“滚球,我才不会把自己的命根子送到你手里,你那把手术刀还是留着治病救人吧。”
打听清楚了利弊,陆北霆放下了一个心思,晚上回去也没跟童佳说这事,怕说了反而惹的她难受,她的性子陆北霆最了解,要是知道他要干什么,肯定宁愿自己受苦也不肯他去。
爱一个人,就是恨不得代替他承担所有的痛苦,不忍他有一丝的难受。
这天睡觉,童佳没像往常一样避着他,穿着微微开领的睡衣不动声色的撩拨着自己,陆北霆忍了半天忍不住了,抱着她哑声说,“你是故意的吧,本来今天还想放过你。”
童佳搂着他的脖子,眼睛对着他放了电,魅眼如丝。
“谁昨天半夜把我弄醒,今天倒成了柳下惠……”
她嘴里说着,手指还在他心口划着圈,陆北霆眼神渐渐发暗,按下她的手就开始了动作。
事后,陆北霆搂着童佳,摩挲着她的手臂,带着餍足的表情开口问,“你今天是怎么了?心理障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