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盛齐前面几期的结果怎么样。
不过看上次他给自己打电话的样子,应该表现得还挺好的。至少那首《红枣》,以霍砚执的眼光来看,至少在前三名。
这么想着,节目组的车已经到了。霍砚执上了车,发现车上还有几个人。
他们的座位前粘贴了姓名和各自的科研机构。
一眼望过去,从哪来的都有,基本上都是国家级的科研机构。看来这次节目组邀请了不少重量级的行业内人士。
霍砚执匆匆扫了几眼,就找到自己的座位卡坐下。
他刚刚坐下,前面那位就转过身来打招呼:“霍博,久仰大名,犹记得7年前在《rans》上拜读过一篇你发表的文章,主题是关于机甲的设计理论,当时就觉得如获至宝,反复研读了好多遍。”
这人戴着一副精致的金丝框眼镜,宝石蓝衬衣外还加了点灰色的菱格毛衣背心,说起话来慢条斯理带点书卷气,气质和长相在这一车的朴实无华的科研人士里,算是最出众的一个。
霍砚执回忆了一下这个人的座位卡,记得他的名字是叫苏溪里,来自联邦最顶级的物理研究中心。
算起来两个人研究的方向也有共通之处,有不少可以探讨的地方。
但霍砚执现在没什么心情说这些,只淡淡地点了下头,就看向静悄悄躺在自己腿上的通讯器。
屏幕还是未显示有任何来电。
霍砚执抿了抿唇,把通讯器收在口袋里,闭着眼假寐。
一切等到节目组见了面再说吧。
很多东西在通讯器里也讲不清楚。
霍砚执最近都有些睡不踏实,一晚上睡得断断续续的,经常会突然醒来,然后就是睁着眼到天亮。
这么几天下来,他的脸色略显疲态,眼窝底下也铺着一层厚厚的黑眼圈。
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搞明白,为什么明明是他拒绝了盛齐,最后他却表现的比盛齐还要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