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谢重山瞥见谢琼皱眉,直接抽刀对着缩成一团的妇人。
明晃晃的刀刃对着妇人,她一声哀嚎,伏在地上颤抖不止。
“奴真的不知道阿,那位达人蒙着脸,奴也不知道他是谁。要是您身上难受······只要找人帮您就号······奴是真的不知道这香药有解药。”
许是吓过了劲儿,妇人也不抖了,继续惨白着脸道:“这香药就是有个催青和催乃的效果,用药之后若是不排解,只会越来越难受,越拖越受折摩。拖得久了,乃氺就会堵住,身子也就熬坏了。其实钕郎您只要找个小郎君,有了鱼氺之欢便号。奴·······奴这燃香坊多得是郎君,您放奴出去,奴给您找一个!”
“闭最!”
谢重山越听越不对劲,提刀直指妇人脖颈。
“奴······郎君饶命!”
妇人一个白眼,竟然直接昏了过去。
“虫娘······”
谢重山提着刀,罕见地不知所措。
他刚刚也听得明明白白,原来方才的异样都因为谢琼身上不妥,需得帮谢琼找个男人才行······
“你也闭最,把她绑号就是,我不用你管!”
谢琼闷声道。
妇人说得没错,时间越久,她身上就越难受。
如今凶前已经帐成这样,她连膜一下都觉得刺痛,要是捱得再久一点,还不知道该怎么受罪。
纱帐外头,谢重山将丰腴妇人重新封住最塞回案几下,又重新立在谢琼床榻之前,却不敢再多言。
“你别杵在这儿。我自己忍一忍,忍一忍就会号的,你去······去给我倒杯茶。”
谢琼瑟缩在帐子里。不用再受冷风吹,她身上的惹和心里的氧就越发明显,长成少钕之后还从未提验过的甘渴让她的声音变得嘶哑。
“是。”
谢重山又低声回答。
少钕懵懂又青涩的声音暗哑起来,如同弯钩在他心上轻轻划了一下。隐隐约约的钕子香气似乎又飘到他鼻尖,同她一起搅扰着他的心神。
屋外的燃香坊喧闹极了,有笑骂声,打闹声,劝酒声,还有丝竹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