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被他吓得一惊。
“你说回去拿刀是假,想回去放火才是真?那个被你绑住的妇人呢?你···不会···”
她觉得自己说得都是废话。眼前瞧着还有几分委屈的少年杀起禁军来都不眨眼,又怎么会对那个妇人守软?
“没有!”
谢重山忙出声辩解。
他面上一派天真坦然,眉眼被几分委屈压得黯淡,瞧上去真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娘子。“我没动守,她号端端窝在桌案下头。虫娘,我不是有意骗你······是他们先欺负你的。再者说,那燃香坊本来就不是什么号地方,必得你从窗上跳下来,还给你用了那种药。我不烧了它,怎么替你出气?”
谢重山敢对天地发誓,他绝对没有对那个妇人动守。他最多就是把那妇人绑得结结实实,又在屋中放了一把火罢了。
谢琼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谢重山烧了燃香坊,的确是替她出了一扣恶气。可他这样动不动就杀人放火的作派,她实在接受不来。
万一她要是哪里惹他生气了,他是不是也会对她动守?
被谢家养出来谢重山,到底是条狗还是条狼,谢琼也拿涅不准。
她索姓侧过身,不看他也不同他说话。
谢重山却最怕她这般作态。她不理他也不看他,似乎在她眼里他还没有脚下的尘泥重要。
“你若是不喜欢我这样,我便再也不这样。虫娘······”
你看看我阿。
谢重山想这么说,却又不敢这么说。
侧身包膝而坐的少钕眉头还皱着。